好吧。”說到底是無聊,才會有這些奇怪的感覺,據說是婚前恐懼症。

“女兒啊,快快快,迎親隊伍來了。”夢母入門,便扶起夢溫兒,小環攙著她的另一隻手。

雖說有人扶,還是踩到了門檻,差點摔個鼻青臉腫,沒麵子見她的美貌夫君了,僥幸啊,僥幸。

門外是一陣大吹大擂的聲音,有事喇叭,又是打鼓的,不想知道某女結婚的都難。

街裏鄰居都圍在街道兩旁,頓時這裏變成了水泄不通的地方。

八抬大轎是做第一個還是坐最後一個呢?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摻著她的兩雙手紛紛鬆開,緊接又是一雙寬厚手掌覆住了她的手背,他低頭在她耳旁道,“溫兒是我,當心點。”

嘻嘻,肯定是她的小言言啦,她好想扯開紅布頭和那個帶著幾斤重的金色流蘇,看看眼前的人,可惜不可以啊,雖說她不是名門淑媛,這點禮儀尚且懂。

走了幾步,頭好重,可能在戴下去,就被壓得變形了,她悄悄的捏了捏他的手,小聲言語,“快扶我上轎,我頭痛。”

他不語,眉若聆星似的一挑,將她送進了較內,然後又走到了迎親隊伍的前麵,騎著高頭大馬向著四周揮手,他一身紅衣,金冠矗立,從兩旁垂下來的金色布條搭在肩上,讓人頭暈目眩的是他那恍然如神仙的盈盈笑意,特別是春樓的姑娘,看得癡了。

☆、第四十章:冷夜婚喜時(下)

那暗紅色的燈火搖戈下,紅帳裏散發著令人發指的香氣。

他抬起頭,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隻見一白嫩的纖手拉開了簾幕。

帳子內坐著一美婦,體態輕盈,肌膚如玉,一顰一笑之間盡是說不出的風韻,美而不妖,妖而不俗,隻是那雙鳳眸中多了一絲陰冷。

“母後,孩兒給母後請安。”

“你是不是喜歡那孩子。”美婦輕輕笑著,但怎麼也看不出很慈祥。

“不是的,孩兒一心為母後的複仇大計著想,怎麼會有空去投注那種莫須有的感情。”

“是嗎?你越來越會撒謊了,你自甘墮落,連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拿不到手,你還有什麼用!!!”撻拔蓉兒從帳中走出,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了麵前的人的臉上。

“不是這樣的,我真的不喜歡她。”慢慢爬起來,擦掉嘴角的血漬,整個人看上去很狼狽。

“還撒謊?你們一路上的所作所為,母後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還想狡辯什麼,為自己開脫。”

她怒了,一把掐住他的下顎,將事先預備好的丹藥塞進他的嘴裏。

“咳咳。”

開始掙紮了幾下,就沒了意識,身體漸漸的倒在了床前。

沒用的東西,那倒不如讓你好好體會一下我的感受,讓你知道什麼才叫殘忍。

==================================

司馬淩言自小父母雙亡,這坐上堂之人自然史皇上和新進的貴妃胡媚兒。

某女好不容易站住腳跟,隻聽見“一拜天地”四個大字,害的她非要低頭,盡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看上去不那麼搞笑,最怕的就是整個人不小心倒在地上,金冠落地,這種丟盡顏麵的事她才不會做呢,活受罪啊。

“二拜高堂。”

哎喲喂,往哪裏轉呢?頭暈了。

小環看出了些端倪,立刻上前攙著我轉身,然後再次服“叩首”之禮,起來時又順手扶了一下流蘇,重死了,還不是一般女子能受得了啊,要是後有了兒女絕對不會給她帶這麼重的玩意,最多在她頭上別朵花~

“夫妻對拜。”

繼續轉個身,哦嗬嗬,低頭。

“碰”的一聲,額頭相撞,在紅布蓋下的夢溫兒瓷牙咧嘴的翻著白眼,然後告訴自己克製住。

最後聽不見他們在喊什麼,太吵了,無意識的跟著小環的步伐走,她知道,應該去婚房了。

“小環,為什麼他還不來啊?”

小環抽搐了一下眼角,這是女子家該問的事嘛。

“姑爺要招待來賓啊,今日是小姐大喜之日,當然會與姑爺圓房,小環就現行走了...”

後來,不管她怎麼叫喚她的名字,都沒有在聽見她的聲音,想必是真的走了吧,也好,沒人在這,我就不用守著這狗屁禮儀了。

她想揭開頭蓋,可是娘親再三叮囑過不能這樣做,會壞了紅運的。

以她以往的日子還管什麼吉利不吉利啊?可是這是成親,如皇上所說不是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