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誰啊,敢娶你這個小辣椒~”
“==,是太尉,就是...就是上次跟在我身後的那個男的,他才是...”額,回想起來就搞笑哇,還記得她家的言言臉色發青的模樣。
她無奈的搖搖頭,開始敘述起自己的苦悶,“哎,你也倒是好,自由的很。”
“改天我將姐姐贖出去就是了!”
“哎,來不及了,昨日有個境公子說今日要來贖我出去,條件是嫁給他為妾。”
“什麼!誰敢搶我娘子!”大手一插,牛氣哄哄的站在了板凳上,然後“嘭”的一下倒在了地上,揉揉屁股,大聲的說,“讓那個混蛋來,這就讓他有去無回。”
“好啊,看看妹妹有何本事了,姐姐我先行去門外看看,妹妹且先在這等著。”
兩步一搖的走到門前,卻將事先準備好的紙筆拿了出來,順手寫上幾個字,又望了望夢溫兒那邊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將玉指輕含,吹著隻有她才能懂的哨曲,把紙別在鳥的腳上,才悻然的笑了起來。
就用這個身份進宮,應該沒有人會懷疑吧。
親愛的哥哥,我終於能光明正大的見你了。。。
☆、第三章:威脅(下)
“哎,姐姐,你是不是搞錯日子了,那個境公子怎麼還不來啊?”左瞧右瞧,硬是沒有見到一個人呀。
“誰誰誰,喚大爺...我,名字。”
話音剛落,她苦心等待的人才珊珊來遲。
仔細的打量了一小下,一個齙牙,說話漏風,滿臉麻子,外加小指頭正在挖鼻屎,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的男人,整個一典型的富家乞丐。
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認為一直鮮花能插在他這種超級無敵惡心的狗糞上。
某女強忍著要嘔吐的心情,拿起花瓶裏的玫瑰花對著他,“你,是不是就是狗屁境公子?!”
表麵上風光不錯,內地痛的叫喚起來了,哎喲,剛才不小心被玫瑰的刺紮了一下,美人當前,鎮定啊。
“大爺我...叫境文軒,你是哪個小白臉啊?”
“本官就是司馬淩言,當朝的太尉!”
“......太太太太太太蔚?你你你是太尉大人?”境文軒頓時傻了眼,然後別過了頭,“我不信,你說是就是,那我還是...天王老子呢!”
“大膽,本官的令牌在此,還不跪下!”
手一伸,拿出司馬淩言給的令牌,本來想要他的印章,可是他說要蓋奏折就沒好意思要了。
富家乞丐的得瑟消失的一幹二淨,雙腿一軟,朝著夢溫兒跪下,結結巴巴道,“原來是大人,小的眼拙,不識泰山,太尉大人請恕罪...”
“恕你個頭!你要賠我精神損失費五百兩,說話費一千兩,走路費一千兩,你身上總共帶了多少?”
“回大人,一共五千兩!”
“那敢情好,再加上一個送你出門費兩千,先把錢交出來!”
頓時覺得她像一個土匪,打擊惡人,怕什麼!
將包裏的銀子全數貢獻出,放在桌上。
然後就是“哐啷”一聲,一腳把他踹出門,細眉一挑,“娘子,我厲不厲害啊?”
“當然。”掩嘴輕笑。
“這些錢夠美人姐姐你贖身了,我現在就去找老鴇。”
待她走後,臉上的笑容消失殆見,眼中隻透出一種讓人惡寒的猙獰。
不過最該看到的人卻沒有看到。
三人走在大街上,就像一對夫婦後麵跟著一個小書童,長扇一擺,有意的向前傾,不僅扇麵上寫著看什麼看四個字,臉上也露出同樣的神情,越來越覺得這扇子好用了,當然是發自內心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