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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綠眸露出絲從不輕易顯露的情意,摟住她的肩歎息道:“此事不必擔心,吾有兩全之策。異誕之脈婚禮必須有!”

擎念潮見他眸色篤定似確有辦法,詫異問道:“如何兩全?”

“這涉及厲族秘法!”貪穢凝視她說著一頓,突然微露出絲淡笑:“等你吾大婚後,吾才能告訴你!目前隻有元種八厲、大祭司和緞君衡、大嫂、二嫂知曉。”若現在說出,她定然不會同意,

擎念潮怔住,聽出他言外之意,麵色微紅了紅:“哦!”

二人一時無聲,片刻後,擎念潮募得抬眸,微紅臉問:“吾又沒有孕,這怎麼辦?”

一直思緒甚清的貪穢驟然怔住,定定看著擎念潮半晌。

擎念潮推了推他。

貪穢這才回神,輕咳了咳:“以後再應對!吾印象中大嫂二嫂,三個月前該是看不出來!”

擎念潮微垂眸,不好意思猶豫低語:“萬一舅舅請個大夫來,我們必然泄露……”

貪穢眉頭微皺了皺,想想道:“明日吾去尋個大夫問清有孕脈象是何,功力或許能造出假象,吾到時候陪在你身邊,可以不讓你舅舅發現。等我們婚事後,吾再向他賠罪!”

擎念潮微微點了點頭,暫時也隻能這麼辦。

夜色籠罩下的異誕之脈,掠過一陣詭譎的窸窸窣窣聲,不似衣物不似風吹枝葉,聽之帶著一絲絲毛骨悚然。

“自己現身,吾把你打殘了拖出來,吾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老樹妖!”

正站在寢殿頂納涼觀望月色的咎殃,實在對這突然出現的惱人聲音不願再聽,驟然站起,雙掌凝功,睥睨望向苑內一角。

漆黑的蔥蘢林花間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一聲仿如玉石相擊的清朗嗓音傳出,

“吾不老,至少比你年輕,咎殃!沒想到這裏是你的寢殿,告訴吾魈瑤的寢殿,或者天之厲的寢殿也行。”

作者有話要說:

150尋妻輪回

看了眼斂藏精光的天之佛,本嚴厲的深眸閃過絲笑意。

天之佛轉眸,二人視線對上,發覺同樣的趣味意思,故作的壓迫微微散了些,相視一笑,片刻後各自回眸,恢複正狀。

樹魁不自然看著魈瑤:“也沒什麼事!”

魈瑤眉心皺得更緊:“還想說謊,樹魁,摸摸你的耳朵!”

樹魁怔住:“你怎麼知道?”

魈瑤抱臂:“你哪次說謊耳朵不燒?”

咎殃突然笑著插話:“二姐,你觀察得倒挺仔細!”不知她離開去尋長生之物的時日有多少是與此人在一起!

魈瑤知他戲謔,懶得看了他一眼,見樹魁始終不肯說,轉向天之佛和天之厲:“還請大哥大嫂告知!”

天之佛掃過眼仍舊不願說的樹魁,知他為魈瑤想,心底倒覺滿意,隨即轉向魈瑤道:“他左腿經脈凝滯,瘸病之象,便是你提早一日取走長生之物所致。且長生之物功效完全後,他之腿永無法複原,你大哥方才用荒神之力探知。”

魈瑤一震,身子突然僵硬,難以置信回身蹲在樹魁身邊,一把扣住了他的左腿凝功探去。

樹魁錯愕看著天之佛望來的眸光,急垂眸看向眸色自責的魈瑤:“吾無事,你莫自責,一年以後,長生之物功效全時,吾之腿便可同時複原!”

魈瑤心頭莫名不痛快,微垂眸避開他直純豪不介意的雙眸:“何必說謊!”

樹魁愣了愣,抬手按在她肩頭道:“吾沒說謊,魈瑤,你知吾從不說謊的。你大哥方才的荒神之力不是做探病之用。你大嫂騙你而已。”

魈瑤見他耳紅脖子粗,直覺認為他說謊不願讓她愧疚,輕放下他的瘸腿站起:“大嫂絕不可能誑語!大哥更不會浪費時間做無用之事。”

天之佛雙眸不自然閃了閃,微垂下,伸手去端桌上茶杯準備一飲。

旁邊的天之厲一手扣住了她端茶杯的手。

天之佛斜眸,怎麼了?吾要喝茶!

天之厲黑眸閃過絲濃濃笑意,挑眉示意她看看茶杯。

天之佛轉眸一看,耳根驟然一紅,抽了抽嘴角。

怎麼是空的!她剛剛還特意看了眼,有茶水,怎麼會突然沒了?

天之厲心底發笑,拎起茶壺不徐不疾為她添茶,低沉密語:“當初誑語算計吾時也未見你心有愧疚,如今居然自責到心不在焉!”

天之佛暗瞥了眼他,端起茶杯輕吹了吹上麵熱氣,密語:“騙你天經地義,魈瑤如此信任吾,吾騙她心終難安!”

天之厲皺眉:“吾也信任你!倒不見你騙吾時有愧疚不安。”

天之佛微露出絲笑意,輕啜一口熱茶,繼續密語:“確實沒有!騙你,吾心安理得。”

天之厲沉哼了一聲。

天之佛微垂眸溫柔緩慢摩挲著茶杯,嘴角勾起,補充:“看你的時間都不夠用,吾又何來時間愧疚。”

天之厲微怔,片刻後反應過來她所言何意,黑眸不由得閃過絲流光滿意,見她喝了一半茶水,微按住她輕動的手,又繼續微傾茶壺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