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慰人,而夏爾的性格……若是對著雷諾都不願說話,那更不可能理會別人了。

可雷諾不僅不擅長安慰人,還很沒耐心。

他現在軍務忙得要死,又擔心洛亞生產問題,根本沒精力哄夏爾……更何況,人家也沒給他這個機會。再一次被鎖在洗手間外的雷諾不再耐心地一遍遍叫著對方,而是大力敲門,最終大砸了一下門,低沉著嗓音道:

“再不開門我不管你了。”

隔著門雷諾聽到夏爾衣服的簌簌聲,然而很久,門依然緊閉著,猶如那個關閉自己的少年。雷諾有些煩躁地踱步向著室外走去,然而最終還是站在臥室中央,有些悵然地看著窗外的天空。

不管怎麼說……夏爾出事都有自己的責任。雷諾並不喜歡追憶往事,也不喜歡後悔,他隻想知道,是否可以彌補。他隻考慮實在的東西,因而總顯得不近人情。

這時洗手間內突然傳來低低的呻-吟……非常微弱,如果不是雷諾良好的聽力,很難在這樣的距離捕捉到。痛苦、焦躁……聲音的主人放下了偽裝,大概是以為門外的人已經離去。隱忍的聲音隨著主人越來越焦躁的情緒而加速,甚至帶了顫唞……

雷諾不知道夏爾怎麼了,他先是狠狠踹了門一腳,控製力道將門框踹脫,再順手拉住把手將預備倒塌的門甩到一邊。浴室裏的少年顯然沒想到結實的木門突然就飛出去了,還來不及收回自己的動作……

在雷諾的視野中,褲子脫到膝蓋處的少年正坐在馬桶上,一隻手則焦急地摳著自己的Gang門……因為動作的粗暴,插|入其中的手指已經染上了血跡……

“你……”夏爾發起抖來,然而在他發作之前,雷諾已經一把將他整個抱起,轉身奔向了軍醫處!

“……情況非常糟糕,”軍醫道,“雖然沒有被性-侵,但是卻被塞入了球形海綿石。從G門的撕裂情況來看,應該是在被塞入小顆粒的海綿石後又被灌chang……海綿石會吸水變大,沒有擴張過的G門很難將其釋放出,再加上夏爾少爺情緒過於暴躁,反而弄傷了自己。”

“不能拉出來嗎?”

由於夏爾歇斯底裏的反抗,雷諾已經一手刀劈暈他了,現在正按著昏迷的小孩的頭。看得出來夏爾狀況不太好,似乎有些低燒。

“我說過吧,這種石頭會吸水,事實上,它會不斷吸取直-腸內的水分,讓直-腸越來越幹燥,最後它將會撐裂直-腸……如果您再晚一點發現的話,夏爾少爺可就沒救了。”軍醫冷漠地瞥了雷諾一眼,順便手腳利落地調取藥劑。

“我隻聽說過讓人強行吞下海綿石,以胃部被撐裂的方式殺人,像這種……極具侮辱性的方式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軍醫準備了一箱子的藥物道具,在強調主要程序後,向雷諾解釋各種情況下該如何使用輔助物品救場。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抓緊時間問了,我想夏爾少爺應該不會容許我在旁邊給你蒞臨指導。”

如果不是需要病人的配合,軍醫也不想交給雷諾處理,畢竟這關係到人命。

“……你說他沒有被心性-侵-犯?”把玩著藥品、掃視說明書的青年突然問。

“你……你這個人渣。”軍醫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麵前這個男人居然無情到這種地步——居然把戀人的菊花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太……太人渣了!

對著一臉“我看錯你了”的軍醫,雷諾隻是淡淡解釋道:

“我比你更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