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徐鷹。躺在他麵前的不像是一個成熟的中年男人,倒像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這要歸功於沈童的傑作。徐鷹現在的頭發僅有兩毫米的長度,相比之前的頭發顯得年輕了不少。
眉毛也長出來了,但是很短,像是胡茬一樣,沈童忍不住把自己那隻細長白淨的手伸了過去,想試試硬度。
果然是密密的小刺,紮在手上麻麻的。
沈童剛想縮回手,身側的人忽然動了。
沈童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胳膊就被人死死拽住了,接著整個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傾,很快眼前一黑,臉撞到了床單上。偏偏徐鷹喜歡睡硬床墊,沈童這一下被撞得不輕。
徐鷹將沈童的兩條胳膊扭到身後攥住,臉湊到他的臉旁,噓聲說道,“趁我睡著的時候摸我,你們做醫生的都這麼色麼?”
我要色也不會色你啊!徐鷹心裏冷哼了一聲。
“你一直醒著?”
“我一直睡著,直到你推門進來。”
“你睡覺這麼警覺?”
徐鷹揚唇一笑,“這麼不了解我的生活習慣,以後怎麼和我生活在一起?”
“誰說我要和生活在一起?”
徐鷹伸了個懶腰,結實有力的手臂一環,便將沈童摟抱道懷裏,另一隻手則在他英俊的臉蛋上滑動著,“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為什麼要偷偷摸摸跑到我房間來占我便宜。”
這是誰在占誰便宜啊?
沈童氣結,手腕抵在徐鷹的胸口,試圖將他推開。
不料徐鷹卻將沈童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聲音無限曖昧,“我這裏很敏[gǎn]的,真被你惹火了,豈不是讓你撿了一個大便宜?”
十幾天不見,臉皮厚了十幾層。
沈童的脖子被徐鷹的胳膊勒著,臉憋得通紅,說話像是唱歌,“明明是你讓人把我綁來的。”
“你想來看我就直說,何必找理由呢?”徐鷹繼續對沈童上下其手,多日未沾葷腥,如此秀色可餐的人擺在麵前,則能無動於衷。
沈童抵死不從,“明明是你讓魏飛……”
“魏飛?”徐鷹好像不知道這件事一般,“我已經很多天沒有看到魏飛了,你為什麼總把自己做的事情攤在別人身上?”
“我……”
“假如你真的是被綁來的,為什麼不趁剛才沒人的時候逃走,反而還要潛入我的房間?難不成你是被魏飛抗進來的?我房間有監控,不如我們看一看。”
沈童被徐鷹犀利的言辭頂的無從辯解,隻好認輸,“行了,你說我是主動的,那我就是主動的。”
這個啞巴虧吃得,早知道被魏飛算計了,還不如直接就承認。這會兒再說出來,弄得像是屈打成招一樣。
徐鷹蹂躪了沈童好一陣,才把他放開,昏昏沉沉的過了幾天,這會兒瞧見沈童,終於有了些精神。
“既然來了,就不用白來,去廚房給我做些吃的。”
沈童正在床上找掉了的那顆紐扣,聽到這話猛地一驚,手指向自己,“我給你做?”
“這屋子裏還有別人麼?”
沈童喉嚨處動了動,“你敢吃麼?”
“難吃總比餓著肚子強。”
“不如我叫一點兒外賣。”
徐鷹存心難為沈童,“我就想吃你做的。”
沈童認栽,“好吧,那我去做,你最好有個心裏準備。”
半個小時候,沈童端著兩個盤子走了出來,麵色尷尬,眼睛裏滿是擔憂,“你選中餐還是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