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他依然想“或許還能回去”,所以陶壬彥在更夜回到雁國的那天,請求更夜,隻要他有任何對延王的出格行為,就讓更夜把他揍暈。
更夜直接“Σ(°口°|||)”了,任陶壬彥好說歹說更夜也搖頭拒絕這個要求,嚴肅而認真地表達了“我永遠不可能對彥大人出手”的心意,甚至為了讓陶壬彥收回成命,他向陶壬彥下跪。
時逢早朝結束,大臣們開始退散,直接就撞見犬狼真君給延王的「男寵」跪下的場麵,震得某些衛道大臣們抖著手指瞪陶壬彥卻說不出話,那眼神兒充分表達了“你這個這個狐媚子、禍害、不知廉恥的家夥”等Θ
“良心那種東西,早就被突破天際的下限吞了。”陶壬彥露出了讓元魁蛋疼的幹淨笑,認真地闡述,“您說得對極了,我簡直太自私了,不過這就是人的本性。既然您都這麼認同了,我不自私到底簡直對不起您。”
“……”本來想打消這貨無事獻殷勤讓他惡寒的舉動的元魁覺得,他不小心把自己繞緊萬劫不複的境地了。
於是陶壬彥在元州侯嫌棄並黑麵神一樣的臉色下,將他按坐下,抬起他的腿,給他做局部按摩:“您可別說話喲,這可是您認可的自私好麼!”
腿部舊患得到緩解的元魁臥槽臉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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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夜很快便查到了結果:“彥大人,他們都並非雁國人,而是……戴國難民。那個人是……”
“呐,更夜,我再侍奉父親五年,我就辭官就去戴國,你要跟我一起嗎?”
“我不會離開彥大人。”更夜的眼睛亮如晨星,灼熱的視線將被重視的愉悅傳遞清晰。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陶壬彥摸了摸更夜的腦袋,“那現在,我們先去轉個圈吧。”
陶壬彥知道,其實更夜對泰麒的事也很上心,他就說過,泰麒是少見的意誌堅定的黑麒麟,隻要熬過這一關,他必然會成為王最好的輔助。
雨季過後,不再被腳痛困擾的元魁隻知道,那個據說會自私地孝順他的小鬼開始違背諾言,不,是不、再、自、私了。隔三五差就跟更夜一起失蹤,有時候更夜在的時間,他也不知道哪裏去,一去就是個把月。每次回到元州,那混小子的臉色就一次比一次差,還有次元魁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和見著猙獰的傷口出現在他身上。
元魁想到元州牧伯傳來的延王的吩咐就頭痛,不過對某個小鬼還是……“你可別跟主上報備都沒有,就死在外頭。”
“誒誒!父親這是關心我麼。”某個不知道要藏拙的蠢貨眼睛瓦亮瓦亮地看向元魁。
元魁拂袖而去:“……沒、有!”
經過這次後,元魁很少過問陶壬彥的事情,卻一股腦地甩了他一臉的傷藥,隻差被把他砸成豬頭。←這都沒有砸碎的藥瓶品質能讓「MadeinChina」跪了。
溜達在外的日子,陶壬彥並不是總往戴國跑,作為近侍一樣的天官,他必然得找時間回玄英宮,給延王做牛做馬做啪啪啪→_→……順道打聽得了他第二批訓練的蠱雕後,傳遞信息穩妥妥的泰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