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心、不懂避忌,兩年後能完成徐老爺的願望嗎?”
不懂避忌?難道杜夫子也看出若寶對行雲的異樣?他沉吟片刻,才答:“所以才有勞杜先生費心了。”
“鞭她幾下便要伺機報複,這般沉不住氣受不了苦,怎成大器?”
“這事他也是受別人教唆”
“哼,如果是她本人的意╩
“唉……誰寫的有什麼重要?以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 連偶像的簽名都沒有拿到啊。
她輕撫紫笛,沉浸在遺憾中,卻沒有留意師尊失血而致的白臉上泛起隱隱烏雲。
“既然你詩興大發,不妨作詩一首,說說你賜給為師的一身傷”
“作詩?”她怔了怔:有人喜歡拿傷口作詩嗎?要追究責任便明說啊。
“需要我數數嗎?”他慢慢舉起身旁的紫藤鞭。
“……”又是這招,和大人威脅小孩數“一二三”一樣。
“一……二……三……”
“夫子,你要說好數幾聲啊”
“四……五……”他掃了她一眼,嘴巴卻沒有停下來。
“啊!!……賴皮……”
“六……七……八……”鞭子開始蠢蠢欲動。
“有了!!……門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鞭子靜止了,她小心看看杜夫子,他低下眼皮,正凝神傾聽。
“嗯,而我……而你……”《青花瓷》的歌詞好像不太押韻。
“想不出來?”他抬起眼,將手中的鞭子提起。
她緊盯著鞭子“……無情紫藤惹心亂,無意惹了你。”
鞭子怎麼在抖動?不是,是夫子在抖動……他的嘴角扯那幾下算是什麼意思?過關了嗎?
“就這兩句?還有呢。”強忍住笑,他故作嚴厲。
“暫時就這麼多了。”她實在想不出了。
“這首怎麼能算詩?不合平仄、不符詩體。”不過倒是有趣。 杜夫子終於再也掩飾不住唇邊隱顯的笑意。
很好,曹植七步成詩,本人十聲成句,哈哈。阿越放下心頭大石,得意道:“寫詩嘛,要不拘一格。先生,你信不信我可以根據這幾句唱成歌。”
“哦?”他倒要看看這個彈琴不用心的家夥能有多少音律細胞。
嘻嘻,周董,文山大哥,咱要侵權了。
她起身放下紫笛,手執杜夫子的折扇,拖了一把椅子放在房中央,腦裏回憶湖南衛視皇牌脫口秀節目《天天向上》曾播過的《青花瓷》靠椅扇子舞,半坐在椅,手中折扇一張,便自唱自舞起來。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裝。
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
(杜夫子臉上恢複毫無表情,如此美妙的音律打動不了他?)
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