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睡個回籠覺,感冒、疲勞和一夜無眠使她很快入睡。
“阿越,阿越……”
怎麼會有人叫她現代的名字?神差鬼使的穿回去啦?
“阿越,快醒醒。”
有人抓著她的肩膀在拚命搖著,聲音非常急促,是個男聲,似乎有點耳熟……
“徐若寶,再不起來我又要綁架你啦。”
綁架?!!!不要啊!!
她條件反射地睜開眼,有些遲滯地看著眼前驚喜的臉龐,腦中在對這個長著鷹眼、嘴角露著兩顆深深酒窩、身穿青灰短打衣衫的青年男子核對身份。
“想不起我了嗎?……你的銅錢呢?有個指印的銅錢……”他滿懷期待的提醒她。
“銅錢……你是空六哥!!!”恍然大悟,她興奮地拉著他的手:“您怎麼來了?其他幾位大哥在哪裏?”
“說來話長,你一邊穿衣服一邊聽我說。”他拿起外套扔給阿越,站起身走到窗前和房門細細查看了一遍。
“阿越,老大和老二現被囚在你府中,需要你幫忙救出來。”他小聲說道。
“啊?什麼時候的事?”除了昨天去了柳府,她一直呆在這裏,沒有聽說過徐府囚禁他人啊。
“昨晚。”他臉帶慚愧:“昨天是通州的接福會,我們兄弟六人原計劃到通州的兩個富戶家裏拿點利是錢,早上我們路過這裏,正好看到你們徐府是這裏最大的家宅,而且有人外出,便順便一打聽,知道你們府上隻餘下一名小姐和教書先生,而且府中隻有一名會武功的護院,其餘都是丫鬟和家丁,於是老大老二和老五就決定夜裏來看看,我和老三老四按原計劃去通州……”
“別急著說,昨天你們親眼看到我和爹爹出門,為什麼晚上還來我家偷東西?你們真夠朋友的”她心裏十分不爽。
他有點尷尬:“昨天早上那四個人身材沒有一個像你這般瘦小的,我們怎會認出?沒想到這個徐府就是你家。”
“……” 她記起昨天出門時,她趁徐正指揮放置年貨時,穿著特製的厚底鞋和高棒子帽爬上車裏,應該比較難從身影辨認出: “那你怎知今天我回來了?”
“老五今早去通州和我們彙合,在出城門檢查時看到你坐在車內,而且和我們同道,本想上前打招呼,但在你身邊的老者是個高手,我們不敢莽撞,誰知你竟就在徐府停下,還聽到他們稱呼你們老爺少爺,這才知道原來你就住在這兒,那老者是你的父親。”
“這麼說,乾叔說的賊就是空大哥他們幾個了?你們幾個打桑大哥一個,還傷了他的手臂?”
他苦笑了一下“阿越,如果是幾個打他一個就好了,按老五說的,他們事前觀察過你府中的人,以為隻要對付你說的姓桑的好手即可,所以昨晚二更時分他們三人預先埋伏在姓桑的房中,在他的油燈裏放了極霸道的安眠散,隻要他點燈吸入少量便會倒地睡著,但他一跨進房間便察覺有人,於是立刻交了手,這姓桑的武功當真厲害,三人不但無法製服他,還險些被取去性命,老二為求自保便呼投降,待他在點燈發覺異常時,老大的梭鏢打中他的手臂,趁他分神,三人逃出廂房,誰知姓桑的窮追不舍,一直追到你家花園的一座小樓前……”
“就是我現在的這座?”回來好像沒有看到打鬥的痕跡啊。
“應該是你們花園池潭前的小樓。”
“那是我姐姐芊芊的閨房”
“芊芊,芊芊……難道姓桑的吸入安眠散後,追到小樓即將因精神萎靡而不敵老大他們的時候,那個手舞絲綾,生擒老大和老二的姑娘就是你的姐姐?”
“什麼?芊芊會武功?” 她瞪大眼,如花似玉的芊芊也有武功,怎地就她一個人啃書本?徐正爹爹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