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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京城流行開來,這是大大的侵權行為啊。”實話實說,如果是穿越人士將拖拉機玩法帶來這裏,自己這番話必定會將他引來。

“你想出來的?”劉心愉疑惑,另外兩人聞言也一愣。

“當然。”阿越環視一臉將信將疑的三人,悠然道:“這種撲克牌的玩法叫連環扣,取名於連續甩牌和對手贏牌後可以將底牌的分數翻倍,但並非隻限於四人同玩,其實六人、八人也可一起,最有趣的是五人或七人的玩法。”

她不想向這些古人費神解釋什麼叫拖拉機,順口便杜撰了一個名字頂替,料也無人識得。

方幾座上三人麵麵相覷,均露出迷惑不解。

易斷雨思索片刻,問“你方才所說四人、六人、八人同玩我可以理解,人數為偶皆可分為兩家對陣,相信玩法是無異的;但五人、七人如何平分人數?這玩法必是大相徑庭的吧?”

“易大人分析對了一半,人數為奇時的玩法和為偶時稍有不同,首先沒有固定的對家人選,需由莊家在發牌前報出一或兩張牌的名稱,可以是牌麵最大的一張,也可以是最小的一張,本輪手持莊家所報牌者,便是同一陣營的人選,但他絕不可出聲暴露身份,隻能靠出牌來提醒莊家,本輪結束後,再由下輪的莊家在發牌前報牌尋求同伴,除沒有固定對家和最後計分方式有所改變,其他都是一樣的……”

“慢著,倘若莊家在發牌前便報牌,如果此牌落在自家,那豈不是要以寡敵眾?”閔王爺打斷還要滔滔不絕的少年的話。

“是啊,會有這種情況發生。”麵對認真求教而忘記架子的王爺,她立刻神氣地擔當起誨人不倦的導師角色:“可是王爺您想想,在莊家所報的牌未曾暴露前,沒有人敢確定自己的對家是何人,那麼手握報牌的莊家便要設法迷惑他們,掂量和估算自己手中的牌,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勝算;以寡敵眾固然膽戰心驚,力有所不及,但一旦成功則獲利為四倍,風險和利益是成正比的。”

“以寡而懸戰,不敵其力,而消其勢。”閔王爺定定望著那個一直覺得不起眼的少年,似乎想從他的這句話中嗅出些別有用心來:“風險和利益成正比……”

但是一向話嘮的徐家少爺話匣子打開後便連綿不斷、若無旁人了,她見閔王爺如此神色,還以為是他已經被自己折服,更為眉飛色舞,口若懸河。

“對!!這種沒有固定對家的玩法是最考牌技的,也是最不易引起各人因對家固定且牌藝不佳而發生爭執埋怨,因為沒有固定對家,也就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永遠的朋友,每一輪都有可能到最後一張牌才會知道自己的夥伴,這就需要你不但牌藝要精,還需要懂得觀察牌局、揣摩每個牌手的出牌目的,準確判斷敵友,再思量手中哪些牌可以丟棄,這樣才能盡可能取得佳績。”

“兵法有雲: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這片牌的玩法中所蘊藏的奧妙與行軍打仗有何區別?”劉心愉斜睨了長篇大論的徐若寶幾眼,眼裏透出驚喜交加,也透出完全相信片牌確實此人所創。

與兵法有同工異曲之處?阿越回味劉心愉的說話,立刻讚同地點頭。

一直全神貫注傾聽的易斷雨突然插話道:“請問徐公子可否認識這三人?”說罷便立刻形容了幾人的外貌及舉止特征。

什麼嘛,這易狐狸說的不就正是琴、棋、書畫三個夫子嗎?再和他核對三人的名字,她就完全確認下來:“他們正是我的先生,去年下半年才離開通州的啊。”

“果真?”易狐狸麵帶懷疑:“你便是那個將此遊戲教給三名先生,令他們沉溺其中後便辭退他們的通州徐府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