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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名保鏢沿途保護的同時還要暗中安排高手相助?難道爹爹早就預料到他們會有危險?這些暗中的高手是不是隻有鏈刀手一人?

爹爹總是提醒她遠離柳風輕,可理由翻來覆去就是他品行不好、來曆不明。大奸商除了自命風流、有時油嘴滑舌外,似乎也不見得品行不好;她一直想不起這具軀體的身世,不也是來曆不明嗎?人家年幼無知,記不得家裏也是平常事,不能因為查不出來就視他為凶徒惡人吧?

其實她覺得徐正爹爹的身份才是最可疑,知曉她的身世卻遮遮掩掩、看她傾慕偶像便極力反對、對待杜奇峰恭敬遷讓,如果不是杜奇峰告訴她兩人的父女關係,她幾乎以為他打算賣義女求榮,將她作為禮物獻給夫子,這可怪不得她有此念頭,回想爹爹對待杜夫子的言行舉止,令人不誤會都不行。

巫大哥昨晚到底有沒有出現在鏡心閣?那個很矯做的清倌流雲會是他嗎?還是在現場的內監侍衛中的一位?他真的已經離開夯都調查假如影一事?

她覺得自從離開徐府上京後,自己如同被人蒙上雙眼扔入一處未知的地方,身邊雖有人出聲指點,卻永遠不說關鍵,讓她更覺疑惑混亂。他們到底是來幫助她還是來迷惑她、甚至僅僅是在利用她?

這樣的穿越不好玩,一點兒不好玩,我要回家,回家!!!

心中的鬱悶煩憂無處釋放,心聲差點呼之欲出,睜眼一看已經不知不覺到了玲瓏苑,隻好冷靜情緒,照常乘舟進入閑靜竹舍。

竹舍內廳,小侯爺劉心愉和吏部易侍郎均已來到,恭候太子殿下時,劉心愉笑問徐少爺:“昨天的晚宴徐公子可替殿下甄別今日的牌伴了沒有?”

“殿下中途有事離開,他沒有交代物色人選,所以小民不知該甄別哪個。”

“那今天豈不是玩不了新牌法了嗎?”

“小民想殿下一定會安排妥當的。”小侯爺今天笑容親切、目光柔和,還主動和她搭訕,這是為什麼?他不怕太子誤會猜忌?

太子的確早有安排,當跟隨他身後步入內廳、藍衣拓落的柳風輕一露麵,阿越便恍然大悟太子昨天晚宴上要她甄別的新牌友就是現在這個看似溫雅玉樹、實際邪美囂塵的妖孽,而這廝說過在閑靜竹舍相伴她,指的就是此時此刻。

不過她驚豔完兩名美憾凡塵的帥哥同時出場的賞心悅目後,便提出先讓易狐狸對片牌一無所知的柳風輕進行基礎教育,稍後牌局正式開始再遵照太子殿下的指示,她這個片牌祖師爺再對初學者進行現場指導。

“你們徐家和柳家不是世交嗎?為何你不親自教授柳公子這牌技?”疑心病重的太子問徐少爺。

“殿下,因小民有極之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稟告,所以才鬥膽請易大人先幫忙,並非有意推諉。”

太子啟灃微揚姣好的下巴,眯眯不動聲色的鳳目,用探究的眼光打量了神情凝重、麵露迫切的少年,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應允。

在徐少爺的再三請求下,太子高抬龍足,移步走出竹舍內廳,兩人一前一後臨湖站在回廊上,期間太子刻意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阿越心知必是昨晚傳揚開的斷袖嗜好所致。

“殿下,家父今早才進家門,被十一名黑衣人突然闖入,說是向家父討教武功,但一交手便圍攻上來,連小民、小民的先生,還有剛剛來替我醫治臂傷的大夫都不放過,幸虧小民的義兄巫行雲及時趕來,和家父、隱雪大哥聯手才製服了那些歹人。”這是徐正爹爹吩咐說的話。

“哦,以寡敵眾,好了不起啊。後來怎樣?”太子表情冷漠。

“他們不肯表明身份,家父想著徐家乃正當生意人家,講究和氣生財,不願與人結怨,便當他們是切磋武功的江湖人士送走了。”美人太子裝模作樣的,不知道承不承認自己是主謀:“小民膽小,怕是客盈門的刺客來尋仇,可家父細細詢問那日和刺客交過手的隱雪、如影兩位大哥後,認為客盈門的刺客有可能是一個叫什麼無覓處的殺手組織所為,而今日前來的黑衣人武功不弱,卻沒有要取人性命的意思。但小民想著一直安分守己,怎會招惹這些莫名劍客呢?他們其實會不會是針對太子您呢?畢竟小民每日都來陪同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