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甜甜膩膩的……太子懂不懂房間設計要領,這臥室沒有對流空氣,熱死了……
徐少爺忍不住呼出一口熱氣,伸手扯扯衣領:“神仙姐姐,這裏怎麼這麼熱?你還蓋著被子,要不要我幫你掀開透透氣?”
易凝霜拚命眨眼,阿越莫名其妙:“你眨得太多次了,是不是眼睛癢?”
好心的徐少爺挽起自己的袖子輕輕幫床上的佳人拭去淚水,同時也發現她額上密密細細的汗珠:“看來確是很熱,我幫你掀開被子吧。”
她沒有注意佳人花容失色,待被子拉起一角,她嚇得立刻放了下來,因為她看到易凝霜上身竟隻穿了件蔥綠色的肚兜。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阿越忙不迭道歉著:“神仙姐姐,我脫了外衣給你披著吧。”脫了外衣應該也沒有人能看出她的真身,可不脫外衣給神仙姐姐,人家可就不用見人了。
易凝霜忙眨兩下眼。
哦,對,本少爺現在是男的:“那我脫了外衣放在床上,你如果可以動了自己穿,好不好?放心吧,我現在就到外麵呆著不進來了,嗯,也幫你擋著不給其他人進來。”
易凝霜忙眨了一下眼,見她果然脫了身上穿著的玉藕繡荷外袍便走了出去,才覺鬆了一口氣,卻見她滿頭大汗又走了進來。
“神仙姐姐,你有沒有覺得很煩躁很口渴?我突然很想……很想……很想找人抱抱……”她皺著眉、喘著氣,不停在床前走來走去。
易凝霜神經高度緊張起來,眼睛揣揣不安地望著這個少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前下藥給老爸,現在卻被人下了藥,真是報應不爽……”
唇幹舌燥、全身發熱、體內迫切想要釋放著什麼,不是中了春[yào]是什麼?老爸是怎麼克服的?他搶了如詩如畫的簪子插入自己的腿裏,插自己好痛……唔唔……不要……可是她快要忍不住想脫衣服了……
床上的易凝霜眼睜睜看著那個少年煩躁地甩著頭,摸了好幾次他自己身上裏衣的帶子,突然見他用力捏著左臂,“哎呀,好痛!!”連叫了好幾聲。
“神仙姐姐,我被人下藥了,你又這個樣子,應該是有人想我毀了你的清白……嘿嘿,可是他們不知道,我隻喜歡男人的……唔唔,好痛。”徐少爺一麵用力捏著自己的傷臂,一麵咧著嘴衝嚇得麵無人色的易凝霜笑道:“所以,神仙姐姐請放一百八十個心……”
菠蘿麻子的,是怎麼被下的藥?房內的香薰應該沒問題,因為神仙姐姐比她吸得早吸得多,人家一點症狀也沒有啊,難道是在偏廳喝的茶?這種春[yào]厲不厲害?不那個會不會七竅流血嗚呼哀哉?唉,等和人家那個解了毒也就被人識破身份,徐正爹爹那錐心跗骨丸不給解藥她也一樣死翹翹啊,左右都是死,就是不知這樣死了能不能穿回家……
一牆之隔,兩個內監服飾的男子蹲在地上,一個耳朵貼著牆,一個眼睛湊近一個小孔。
“終於毒發了,這小子好生囉嗦折騰,弄了半天才掀帳子……隻喜歡男人?切,我倒要看看能忍到什麼時候……得告訴主子要拖延些時間。”
“那我去通知。”
“順便看看這邊的人都回來了沒有。”
“好。”
“唔唔……真的好熱……啊,痛死啦……巫大哥……巫大哥……你說要護著我……巫大哥……”阿越在不斷順著房間拚命跑步,為了分心一邊用力捏著左手的劍傷,一邊喃喃自語:“如果上天現在突然掉個男人下來會是誰?……很熱……不能脫衣服……我要巫大哥……不要老爸、不要亂倫……翰墨也好……好痛……不要太子,不要皇宮,不要黑心婆婆……大奸商要不要?……唔唔……真的想脫掉衣服……好吧,要他,起碼是美男,雖然沒有安全感……冰雪大哥是芊芊的……帥大叔很有魅力,可是他老婆會找晦氣……痛死了……不要不要啦……我神經比較大……我不要不要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