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段(1 / 3)

,就讓柳風輕幫我找寒星哥哥回來;那個大奸商告訴我你年初四會在通州,帶我在你必經之路的房頂上等了差不多一夜;我還想過弄多幾次離家出走是不是你就會出現了呢?巫大哥,我是不是好傻?”

“傻的人是我,竟也信你會有斷袖嗜好。”他摟她入懷,緊緊貼著她的臉頰:“柳風輕對你很好,他比我細心……”

“不要其他人,我隻要你!!”她斬釘截鐵道。

他差點兒就想說“翰墨呢?”,大前天聽到徐正說她中雷電墮湖昏迷後一直念著這個名字時,他的心就別扭起來,那時他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弄不明白為什麼會別扭,現在回想,那不是別扭,是嫉妒失落。現在她的眼眸如此清澈坦誠,態度鮮明堅決,他為什麼還要提其他人?為什麼還不相信自己的選擇?

“阿越……”

一個充滿眷戀的吻先是印在她光潔的額、沒經任何修剪的墨眉、小巧俏皮的瑤鼻,然後順著微黑透著紅暈的臉頰移至輪廓分明的耳,他細致輕柔的吮舔令到懷裏的人兒全身酥軟,胸膛急促的起伏、星眸惺忪、眼波欲流,待他緩緩吻到她細致滑膩的脖子時,她已經忍不住要呻[yín]出聲了。

身上的騷動令她垂下眼簾情不自禁迎上他已經到達下巴的唇,當他靈巧的舌侵入並纏著她的小丁香肆意挑 逗時,她直覺因親吻而感到緩解的幹涸感陣陣襲來,不由得受他的牽引,一點點探入他的嘴內,想要攫取更多的滋潤。

秋月朗朗,皎然照人,邀月湖人影稀落,之前的喧囂已歸平靜。

兩情繾綣時總覺時間飛逝如電,躍下榕樹後坐在湖堤的巫行雲靜靜抱著已經在他懷裏甜甜入睡的阿越。

現在到子時了吧,這個時候他應該趕回那個地方,繼續自己的職責。想到這麼走後,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可以看到她,他便任由她故意拖拖拉拉、東扯西拉地拖延著,直到她的眼皮終於撐不住黏在一起,他仍然沒有打算要送她回蓮香樓。

義父他們應該著急得四處尋人了,等他們找到這兒再說吧。這麼多年心無旁騖地克己奉公,從來不曾鬆懈怠慢過,今晚索性就讓他為了她任性放縱一次又何妨?

和這可人兒說了些什麼?

她問大前天清早他真的去了蓮香樓嗎?他點頭,因為義父要他安排人查找她昏迷時仍然念念叨叨的名字“翰墨”,他是極少負責調查收集人員資料一事的,所以當時就明白義父隻不過是通過著“翰墨”來告訴他,其實她心中另有他人而已。不管“翰墨”是誰,他今晚已經知道她的心意——“不要其他人,我隻要你!!”這就已經足夠,不是嗎?

她悄悄說義父給她服了錐心跗骨丸,不準她泄露身份,可他替她把脈察看,並沒有發現中毒跡象,是義父嚇唬她還是這毒深藏不露,難以覺察?

她說起今晚在太子畫舫內發生的一切,也提了柳風輕對此事的分析。他表麵靜靜聆聽著,心裏卻萬分慶幸自己拋開一切及時向她表白的行為,否則在她芳心占據首位的將是那個一臉魅惑、千方百計接近她的家夥。他指點她回家後如何告知義父此事經過,然後再次柔情地聲明“巫大哥定會守護著你。”

她說義父警告過她即便恢複女身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心有餘悸地提議兩人趕快私奔,待生米煮成熟飯後再回來請義父一起開飯。這番話惹得他忍俊不已,這麼可愛直白詼諧的語言也隻有她才敢說出來。義父的顧慮他在看到她腕中的手鏈便知,可是她並不喜歡送手鏈的人,即使權勢再大又如何?稍後見了義父便即時坦白告知,再請義父將手鏈轉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