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恍然。
兩名香汗淋漓的豔麗少女一左一右快步上前俏立在他身邊,著急道:“主人,您這麼一離開,我們又需重頭再來了。”
他心中暗叫不好,果然聽她笑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打擾了柳少東家的好事。兩位姐姐不必著急,他很快就可以和你們再繼續了。”
“小寶兒……”
隻說到這兒,便聽見有人冷笑道:“柳少東家的掌毒看來已經清除了嘛,徐公子你非得眼巴巴趕來送解藥,是不是太過杞人憂天了。”
轉頭看去,遠靖小侯爺劉心愉緩步走來,眸中隱著怒火;黑衣寒星默不作聲,守在徐少爺身側。
“嗯,小侯爺言之有理,反正也來了,麻煩你將解藥給他吧,我要趕回去了。”說著衝臉色尷尬的柳風輕做了個鬼臉:“幸虧你沒有斷袖,否則這兩個姐姐非揍我不可。”
“小寶兒你誤會了。”不理會寒星的殺氣,他一把抓住她:“剛才我正在運功逼毒,她二人幫我在身上潑水而已。”
“沒事沒事,你們隨便潑……”隨口應著,但不知為何心頭竟有點泛酸,轉頭對流星雨笑道:“小侯爺,解藥呢?”
劉心愉打開一竹製小扁圓盒,撚出一顆朱紅色的小丸,慍色滿臉地甩到柳風輕身上,柳風輕視若無睹,死死拉住徐少爺的手:“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柳少東家,我信不信有什麼所謂,解藥掉到地上了……”菠蘿麻子的,他和她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別把她辛辛苦苦弄來的解藥浪費了。阿越彎下腰吃力地用受傷的左手撿起藥丸,塞到他手裏。
“你連夜拉著小侯爺來這兒就是為了送解藥給我?”鳳目灼灼生輝,喜色染上眉梢,可眼角處睨到劉心愉怫然作色,心中一驚,昂然對他說:“小侯爺,如果這解藥是徐若寶用什麼承諾條件換來的,那麼請拿回去。”
“喂,你敢還給小侯爺?”不等流星雨回應,阿越沉臉摸摸自己的脖子,小聲威脅道:“要麼快服解藥,要麼就拿回你的鏈子!!”
柳風輕拉她走開,離眾人稍遠才壓低聲:“小寶兒,我可以服藥,但你需告訴我這小侯爺是不是要挾你了?”
“沒事,他讓我教他打牌而已。”
隻是教打牌?他滿腹狐疑,仔細端詳她,偏黑的臉色易誤導了常人最初的判斷,但那坦蕩無邪的明眸如瀲灩的波光卻是教人無法忽視,如畫的眉目漸已長開,五官如此脫俗清麗又帶著屬於她的俏皮狡黠,劉心愉拍向胸口的兩掌夾著憤恨無情,難道他看出來也覬覦她嗎?
“你不用答應,他的掌毒最多耗費些內力,對人並無性命之虞。我猜不透小侯爺的意圖,你還是少接觸他為妙。”忍著想吻她的衝動,柔聲道。
“喂,你不是要去做什麼要緊事嗎?帶著傷怎麼全力以赴?萬一你回不來這鏈子的保管費我找誰要?告訴你,如此虧本的生意本少爺可不幹。”她白了這廝一眼:“所以,為了我的保管費,廢話少說趕快服藥!!”
“保管費賴不了,可你傻裏傻氣的又被人算計了怎麼辦?”這丫頭勸服人的理由也太令人莞爾了。
“你才傻裏傻氣,明明是我自己砸自己腦袋,你卻象搶功勞一樣扯到自己身上。一句話,不服解藥就拿回你的鏈子……”
“好,我吃!!”知道這根花崗岩榆木發起狠來決絕之至,趁她未摸出鏈子前柳風輕飛快吞了藥丸。
“乖孩子,哥哥要回家了。”哼,怎麼可能治不了這廝?阿越嘻嘻一笑,踮腳摸摸他的頭:“記得保住性命早點帶銀兩來取東西,論日計費,不二價每日白銀一百兩,童叟無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