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
他連說兩個對不對時,阿越都在點頭,待聽得這廝再次厚顏無恥的褒揚他自己,她實在忍不住了,翻著白眼喝道:“說真相!!”
“才讚你聰明,現在又變回木頭……”暼見她氣惱,忙道:“我一直跟在你身後,你自然找不到。”
這廝的輕功確實臻妙,他有心躲她怎可能找得到?定是送解藥那晚流星雨哥哥誤會妖孽和我的關係了,想不到他還真的為了妹妹敢暗中牽線,要不要告訴他真實情況?是請這個好哥哥幫忙約易劍出來驗證身份還是請妖孽直接調查清楚?可巫大哥現在的任務似乎很見不得光,這樣做妥當嗎?會有其他後果嗎?
寧願心裏存疑惑,也不能拿心上人的性命開玩笑!思前想後的阿越最後決定還是先逃出宮,再請妖孽的人聯係偶像相見,見麵後直接問便可以解開易劍的身份之謎了。
在她低頭斂眉思忖期間,柳風輕也不再說話,靜靜在一旁有些入神地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半邊俏臉。
臉上的膚色應該是因少接觸陽光而比之前白皙了一點,聚精會神的思索狀令她有種異於同齡少女的成熟和冷靜,雖然仍舊是男裝打扮,但其姿脫俗清麗、其質淡雅瑩潔已躍現眼前。
“喂,雲霞已經告訴你了吧?我們抓緊時間把計劃商量落實下來,否則就不一定有機會了。”她從沉思中恢複過來,扭頭對他急急說道。
秀發因她急促的動作而飄起,淡淡的發絲清香輕溢,他發覺越來越難控製自己對她的心動,一顰一笑、一言一行、一喜一嗔,甚至隻是她的發絲氣息也令他瞬間失神沉醉。這是一個很可怕的渴望占有信號,這個死心眼的倔強傻丫頭絕對不會因為他的傾慕而轉投懷抱,反而會令她下意識遠離;如果這樣,他根本連她的麵也見不到……算了,做個給她利用的朋友也好,起碼在困境時她還記得來求助啊。
柳風輕急斂心神,將昨天到達夯都聽了雲霞的稟告後細細籌劃的事宜簡潔地說了一遍,末了,道:“我不能在夯都逗留太久,二十八那日雲霞會帶你和我會合,然後我們立即啟程去西契……”
“不,我不去西契,巫大哥到時會找不到的。”
“我自會讓人通知他過來。”他無奈笑道:“小寶兒,太子妃失蹤,定必舉國搜查,隻有暫避西契才安全,何況你現在根本不知巫行雲身在何處。”
“我……”如果易劍是巫大哥,他就在京城;若不是,那麼確實不知道他的行蹤啊。“好罷。”
想起銀鏈和玉戒,她伸手入懷取出遞給柳風輕:“物歸原主了,請付保管費三千七白兩。”
“你先收著,到西契再交還我。”不希望她身上沒有一點屬於他的東西。
“可是這兩件東西太重要了……”
“在我心中比不上你重要。”帶著些戲謔地打斷她的話,把鏈子塞回。
阿越橫了他一眼:“不要老是用話來戲弄我,你老老實實交代,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女孩子的?”
“你猜猜看。”
“不猜!!你滿臉感慨的在想什麼?”
在她被封為東夏國太子妃的同時,他手裏正拿著終於查證的資料:“徐若寶即遠靖侯失蹤之女劉心悅。”不出一天,另一份飛鴿傳書便到:“東夏四皇子啟浩回朝,原藏身於丈量山徐府。”他立刻醒悟那個與徐家冒牌少爺同居一室的夫子便是易容的四皇子。難怪徐正一直對他不信任,也不願與他合作,徐府一行人根本就是東夏國皇帝的心腹,他們如何肯相助他?
心裏的疑團盡皆清楚明白,便更覺牽掛那個嬉笑怒罵、假裝斷袖嚇唬他的傻丫頭:她是四皇子的未婚妻,現在更是太子妃,如此一來巫行雲打算放棄她嗎?跟著接二連三傳來新任太子妃拒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太子妃堅持男裝打扮、有人持戰鷹令牌求助等消息;嗬嗬,傻丫頭對巫行雲當真一心一意,寧願放棄所有也要與他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