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歎為觀止、欽佩折服。

“是。”啟浩無愧是敏睿果敢的真命天子,小悅原先的選擇確是大錯特錯了。小侯爺懊悔地感歎著,領命而去。

啟浩走出房門,用力甩甩頭,暗自誓願:“不管如何,哪怕小悅已毒發,我也要將她追回來,在她身旁的隻能是我!!”

第十六章(1)

啟浩率領著十二名影子衛出城追趕柳風輕一行人時,已足足遲了半個時辰。

逃離京城的馬車一出西城門,越牆而來的巫行雲緊隨跟上,和美男車夫作點頭招呼後鑽入車廂內第一時間查看遭受無藥可救打擊的阿越,然後嚐試運功為她逼毒,可僅僅一刻鍾過去她臂上針口的青紅竟加深顏色,這使他不得不放棄此種冒險的解毒方法。

紫笛公子從背後擁著好語安慰他的她,無助恐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降臨在心頭:兩三天後她便毒發了,無法及時趕去西契求助於司馬,烏須針毒還有誰可以解?毒發後還能複原嗎?

兼職的美男車夫柳風輕帶眾人來到雲霞一直等候接應的碰頭地點,但一下車的巫行雲臉色嚴肅之至,強行拉他避開眾人的目光走到一邊,兩人低語了幾句便有大打出手的跡象。

“易侍衛如此精忠,卻不見得受賞識啊,不如一同去西契助我一臂之力。”妖孽笑容可掬,說話真誠。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而已。請閣下將本國遠靖侯信符交出,在下一力承擔冒用信符之罪,以謝閣下對若寶的多次相救相助。”易劍式的鐵板臉孔硬邦邦的說出這番話,很是正氣凜然。

在守城官兵口中得知柳風輕是出示遠靖侯信符出城的,清楚他真實身份的巫行雲震驚不已。國事與私事之重要性兩相比較,自幼便盡忠職守的紫笛公子咬牙將此人的恩情暫且丟一邊,以取回信符為先。

“我樂意幫小寶兒,卻不是為了索要報答。信符是我竊取也是我冒用,何須你來承擔?待我們順利回到西契,自然原璧歸趙,不勞尊駕費神。”一言不合,他也懶得羅唕。

“慕容朗!”巫行雲低喝一聲:“你若現在不交還,休想平安回到西契!!”

“紫笛公子再神勇,雙手也難敵眾拳罷?……”雲霞還率領著十二名戰鷹衛在此,而巫行雲隻有孤身一人,還需保護兩名手無抓雞之力的弱女子,優勢當然是傾向人多勢眾的一方了:“再說……”

柳風輕伸手摘去侯府侍衛的青緞帽,將被風吹至頰邊的發絲慢慢攏到腦後,笑容淡定自若:“以我的輕功,隻要有人攔阻巫兄兩三招,你便難於再追趕我。嘿嘿,巫兄可否想過我在四皇子的眼皮底下用劫持的方式將人帶走,所為何來?”

握劍的手一頓,巫行雲目中的精光稍斂:不錯,以他的精明,必定已猜出我和霜兒潛伏在五皇子身邊的意圖了,他是為了顧全易劍的真實身份不泄露,也是為了易劍能有籍口光明正大再返回京中;他既已洞察,我豈能受製於此而任由他取走信符橫生波折?事已至此,隻有製服他!!

仿佛一切早在預料之內,柳風輕並沒有理會身旁此人的劍氣再現。

“巫兄,無須作殺人滅口的打算。”洋溢著一抹懶洋洋的淺笑,他漫不經心地說:“我說過對你們東夏國的政事不感興趣,所以沒必要對任何事說三道四指手畫腳。我們今日如此倉皇離京,請問巫兄是否已經想好如何救治小寶兒了嗎?毒發後打算如何安置她?你是忠心耿耿之人,現在肩負的重任必定非同小可,能夠兼顧她嗎?巫兄現在也隻是小寶兒的一個朋友而已,跟不跟我去西契,應該由她自己決定。”

“……”今日之事太過突然,確是沒有做好妥善的安排;自己現在的任務牽涉著東夏皇權接替的安穩,主上豈會允許我推卸一切伴她求醫?為今之計隻有拋去一切嗎?霜兒怎辦?義父怎辦?就算遠走高飛,也應該給義父一個交代的,主上的大計怎可因我一人而功敗垂成?而且和阿越相愛再情深,畢竟還沒有替她做主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