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回到屬於我的時空啊……還有我經常哼的那些曲子,像《青花瓷》、《月光》什麼的,都是我們那裏的流行曲……應試時我作的論文觀點也是參照我那個時空的報紙評論之類……啊,你還是不相信嗎?撲克牌,就是在玲瓏苑和啟灃玩的那個片牌,那是我那個時空的一種消閑娛樂……唔唔……”
嘰裏呱啦、張翕不絕的嘴被他猛然再次堵上,要推開拒絕的雙手很快便轉為抱腰勾頸。這次的吻成了纏綿悱惻的耐力賽,待阿越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時,已經肺部窒息、腦部缺氧、全身虛脫了。
“如果你繼續說這些奇言怪語為自己開脫,我會吻到你承認自己的真實心意為止。”他臉上的笑容溫雅中透著一點點得逞的滿足,略帶憂鬱的眉間增添了些明朗的粲然。
“我……真的……”隻說幾個字,立刻識相地閉上嘴,無可奈何看著腹黑四皇子那張欲要壓低的俊逸俏臉,心中不住暗罵:劉心悅,你這害人精啊!!!菠蘿麻子的,本少爺甩手不幹了,反正也中了毒,我這就去射日台自行了斷,省得留在這兒禍害美男。
連續兩次的深吻讓阿越一切的解釋都變得徒勞,她決定放棄說教,還是趕快把那逃跑的責任扛起來,然後在毒發前消失。
“啟浩,我想到廟外走走。”
“好,我陪你。”想尋機知會那人?啟浩彎起一邊嘴角:那麼我就當麵讓他哀莫大於心死。
第二十二章(1)
擁著未婚妻向外走,臨出廟門時,啟浩漫不經心地對徐正道:“徐先生,我忘了告訴你,去垂涎居那天我便將隱雪和如影都收押在大牢裏了。”
徐正聞言神色微變,但倏然便回複如常,還恭敬回應:“若隱雪有何不敬,勞煩殿下費心教導。”
心頭大震的阿越急急抬眼無言相詢,卻見探射眼一貫淩厲的徐正爹爹此時目光帶著些黯然幾不可察地搖搖頭。
再轉頭問啟浩,他輕描淡寫道:“如影劫持你我,以下犯上、大逆不道;隱雪知情不報、有同黨的嫌疑,且他明知你也中了同一種毒,仍將解藥私自服了,全無忠君愛主之心。”
“不是這樣的。就是因他有忠君愛主之心,才被我施計灌了他服用解藥……”被他拉著一麵走一麵極力為冰雪大哥開解。
“那他為何看到柳風輕出現在垂涎居卻矢口否認?你明明在垂涎居為何他也絲毫不透漏?眼看柳風輕將你劫持出京,他為何不製止?這不是知情不報是什麼?”
一連串的詰問令阿越應接不暇,眼看他冷冽又起、寒若冰霜,不由急急申辯:“四皇子殿下……”
“喚我啟浩。”
避開他懲罰意味濃重的粉潤薄唇,改口:“呃……啟浩,其實這次離京全是我一人籌劃所為……”
“不必再說!!”啟浩打斷話,她話中之意怎可能猜不透?“乖乖和我回京,別再想著離開,我便不去追究其他人。”
“……”為什麼這些權勢當道的人物都喜歡耍這一招?在徐府時爹爹用書童們的皮肉之苦來約束她老老實實困在府裏;被騙入宮後帥大叔便拿保鏢們的性命威脅她循規蹈矩;現在這四皇子也使如此這般,真是菠蘿麻子、香蕉西瓜啊!!
“你……”激憤下更是無奈之至,一時不知應不應該說下去。
“難道你想我根據你說出的名字逐一懲治他們麼?第一個是誰比較好?徐正?他養育了你近十年,明知道你胡為也不及時勸阻,是該給些教訓了;……巫行雲?你從來沒有掩飾過對他的傾慕,在蟒帶河那晚你這般依戀看著他,說不定你二人早就暗渡陳倉;……還是逼得你假扮斷袖嚇唬他的柳風輕?他竟敢竊取遠靖侯的信符帶你出城,確是萬死不足以抵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