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天仙女子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如飲瓊漿般舒暢;於是除了不準她們靠近竹林和傳書外,倒也沒有限製她們的行動自由。
這段時間阿越練習輕功時衣袂飄逸、秀發輕揚的出塵風姿更使大智如癡如醉了;看到師傅飛鴿傳書說推遲歸期後,他立即心猿意馬起來。和此等天仙朝夕相處一個多月,心癢難搔得緊要,他決定寧願牡丹花下死,也要做個肆意而為的風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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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黃昏特別天黑得快,二女在書房一直看著相關書籍,已經懷孕三個多月的阿越抱著書坐挨著書架漸漸昏昏入睡起來;雲霞見狀輕輕搖醒她,要她回房休息,她急著要研究五行陣好出去尋找夫君,便讓雲霞幫她回房取大裘過來打算再看上一個時辰。
雲霞甫離房,大智高大的身影便華麗麗地出現了。除了他熾熱的眼神令人心驚外,撲鼻而來的酒味更是讓阿越暗呼不妙。
他徑直走來,對坐在地上的天仙伸出手:“起來,跟我走。”
腦裏急促飛轉*
“他……他昏迷了。”雲霞吃力推開那沉重的軀體,一麵撿起肚兜穿著一麵喘熄道:“我將迷[yào]用水溶開塗抹在胸部……”
阿越見她被大智吮咬的椒乳一圈紫紅,牙印清晰可辨,心下愧疚無比,抱著她大哭:“雲霞,雲霞,我害你被這惡賊玷汙了清白……”
“寶姑娘沒事便好,主人為了你連命都不要,雲霞的清白算不了什麼。”鼻子一酸,淚如泉下:主人,雲霞幸不辱命。
“好精彩的一幕!!”門外響起清脆的鼓掌喝彩聲,說話之人聲如金石:“我來得正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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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此聲,雲霞臉色大變,顧不上將衣裳穿戴齊整,張臂遮攔阿越在身後,緊張說:“寶姑娘,快走!!”
“唔,不要走,留下來和叔叔聚聚舊。”一紅衣身影如鬼魅般闖入。
阿越問:“……什麼人?”還自稱叔叔,聽聲音並不覺上了年紀。
“快走,快走,他是……”雲霞拚命後退,話未說完,已被點了昏睡穴軟在地上。
蹲下欲扶起雲霞,那紅衣人已一手抱過來,點了阿越的穴位,擁著她坐在床沿,嘴裏嘖嘖有聲:“寶貝,想不到你如此標致,來來來,讓叔叔親親好不好?”
兩人麵對麵,將彼此的相貌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那紅衣人竟有幾分相像柳風輕,長有一雙和他頗為神似的鳳目,但妖孽目中流露的是慵懶魅惑,而此人卻帶著陰冷邪妄;年紀看上去隻有三十餘歲,五官雖比不上妖孽俊美,倒也絕對是美男一個;言談舉止輕佻浪蕩中帶有一股華貴,一身火紅更襯得此人危險邪魅。
阿越隻覺身體內忽然一陣沒來由的驚悚,這陣驚悚仿佛在體內深踞已久,被什麼觸動噴薄而出。感覺和因啟浩的情緒而牽動心痛的身不由己一般,是這具軀體自身的本能反應。
眼前的這個紅衣人和死去的劉心悅是什麼關係?為何這副軀體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她疑惑地瞪大眼看著紅衣人。
“看夠了嗎?我和阿朗是不是很相似?誰比較英俊些?”紅衣人心情很不錯,捏著她的下頷笑問。
“阿朗?”這人認識妖孽,又確有幾分相似,是他的親朋?可為何此人要阻止雲霞說出名字?
紅衣人親親她的唇:“寶貝,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他,他暴露身份來救你,然後和你一同殉情墮崖,嘿嘿,現在兩國為此事正在開戰……”
“開戰?”兩國為了她真的引發戰爭了嗎?“你是誰?怎可能入得翠竹林?”不懂陣法而闖,九死一生啊。
“五行陣罷了,多些冤死鬼自然便會有進來的路徑。”他滿不在乎的哼道:“夏啟浩揚言交出阿朗便息戰,我不得不來這個案發現場看看可有蛛絲馬跡可證明那禍害的家夥是死還是活;若不是前些天路過徐州遇到一個周姓的瘋子一見我就下跪,大叫官人饒命,我還不相信阿朗沒死。順藤摸瓜一查看,哈哈,近三個月兩國不少名醫竟患了失心瘋,……嗯,一個相似我的官人,一個天仙的病人,不是你這兩個家夥又會是誰?”
阿越靜靜看著他,不發一語,心裏的念頭極是矛盾:好心想留下周大夫的性命,卻害妖孽暴露了行蹤;到底應不應該濫殺無辜呢?
邪魅男斜睨她,笑得風流倜儻:“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