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幫人精神狀態似乎很不正常,他們異常凶狠,暴燥易怒.但是卻極度精神緊張,疑神疑鬼.
帕西找到了撒克遜語翻譯,但是這幫野蠻人中,竟然有懂得本地語言的人,而且還不少.事實上,這些人中竟然有土生土長的阿爾比恩人.帕西覺得不可思憶,連這些本地人也對這支軍隊仇恨入骨.他幾乎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軍隊必須在天黑前找到安全的宿營地,他們隻好帶著這幫人繼續上路.然後,行了不到三裏,就再次遇到了襲擊.這一次敵人更少,似乎隻有十幾個人,但是卻比剛才可怕得多.
這些人穿著黑色的衣袍,頭戴鬥篷,他們似乎是一些法師,但又象是複活的行屍,他們即施展法術,又啃咬活人.最詭異的是,這些人行動一致到可怕的程度,幾乎連怪叫和手勢都整齊劃一.
軍人們幾乎每個人都在拚死逃跑.這些人太可怕了,俘虜們掙脫了繩索,也加入了逃跑的隊伍.如果不是這幫怪人,突然象是集體聽到什麼聲音一樣,止住了所有的行動,象黑煙一樣退向遠方的叢林裏.那麼帕西這去軍隊,可能就會在這短短的十來分鍾內全部完蛋.
恐懼代替了低落,籠照著整個隊伍.帕西不禁聯想起,當年被德魯伊和其它法師們傳得極為恐怖的那群綁架者,那群黑衣人.他們現在已經把目標,從法師轉向普通人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是不是寫得不是很好啊,故事在漸漸收起,向結局不斷靠攏,還是希望讀的朋友可以留下想法.
:)
☆、詛咒
\思\兔\在\線\閱\讀\
亞瑟總是期待著太陽落山.當一個人總是在你身邊時,你見到他還是沒見到他,似乎並沒有多少區別,因為隻要你願意,你隨時都可以去找他.但是當見到這個人變成一種奢侈,變成一種有限的可能時,人的渴望就會膨脹.
亞瑟的這種渴望就被這樣扭曲放大了.他幾乎分分秒秒都在等待,都在盼望,他總是在眺望日頭.盡管他其實忙得暈頭轉向,根本不應該有閑暇去想點什麼別的.但是他在每一個發愣的瞬間,每一個休息的空當,每一個仆人或是法師經過的身影,在每一次眺望遠方來往的人們時,都會想到那個人,那個黑頭發的瘦高個兒.那個狡猾的笨蛋.
如果他生在很多很多年之後的未來的話,如果他看過那些小說和電影的話,他就會明白,他現在的狀態,叫做熱戀期,他的那些過度地期盼和等待叫作相思病.但是亞瑟沒有生在那樣的時代,神經也不夠敏[gǎn],他甚至沒有品嚐過這種強烈的滋味,盡管他已經結婚多年,他和格溫的戀愛是那麼水到渠成,平和安寧.
當太陽真的落山時,亞瑟卻無法成為第一個趕去見梅林的人,因為他手頭上還有一大堆事沒弄完.當他總算安排好一切,向梅林的臥室趕去時,衛兵告訴他,王後已經先去看國師了.
亞瑟站在走廊裏,麵對著緊閉的房門發愣,他明知道自己沒什麼可膽怯的,可是卻就是無法上前敲開那扇門.他害怕看到格溫用無辜又一無所察的容顏,對著兩個背叛者說笑.他曾經因為格溫與蘭斯洛特的約會,就懲罰她,驅逐她.他曾經以一副受到傷害的嘴臉義正嚴辭地審判,但是他自己現在正做著比那更惡劣一百倍的惡行,他背叛著婚姻和誓言,他承諾過遺忘和寬恕,但現在卻象是在報複.而且他無法停下來,他無法控製自己幻想那個男孩,或者說是男人.
格溫在天黑前就等在梅林的床邊了,她不安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不斷地用雙手上下摩攃臉頰,讓自己保持鎮定和清醒.
梅林醒來的時候,就聽到這悉悉簌簌的襯裙磨擦聲,和來回踱步聲."格溫!"梅林莫明其妙地叫了王後一聲,希望她從那令人暈眩地轉圈活動中停下來.
"哦,太好了,梅林,你回來了!"格溫放下捂住嘴的手,趕緊走了過來.
格溫衣著典雅,頭發整齊地向後挽披著,十分莊重,梅林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拽了拽衣角,盡量使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無禮.
格溫卻沒有心思注意到這些,"梅林,上次我跟你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你認為有沒有可能?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盡快,你能不能盡快讓我有個孩子?"
梅林的眼睛不停地上下躲閃,"格溫,聽我說格溫,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我一時說不清楚...."
"所以,是有可能的,對吧,梅林!你可以讓我有個孩子!不管需要做什麼,我都會配合,我們盡快開始好嗎?"
"格溫,格溫!冷靜點,你聽我說.一個孩子,是一個生命,他是大自然運行的結果,如果我無緣無故的創造一個,就會打破自然的平衡,我們不知道將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我不在乎什麼代價,梅林,隻是給我一個吧,給我一個孩子!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孩子,為什麼我不可以,為什麼我就會受到懲罰,為什麼我就要付出代價!你是比莫嘉娜強大得多的法師對吧,求你,幫幫我,解開她的詛咒,我隻是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