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拓來不及躲避,隻能快速轉身虛空放出結界已做抵擋,在一聲巨響後,煙霧散去歐陽拓這才看清,眼前向自己攻擊的竟然是一台惡魔之心的機甲戰士,巨斧的威力將將歐陽拓旁邊的城牆,劈出兩米深口子,可想而知要不是歐陽拓反應快,劈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效果。
“嗚哈哈哈,不愧是歐陽城主,隻是肉身,居然可以地擋住我的戰斧!”
歐陽拓甩了甩手,憤怒的看著這台惡魔之心的機體。
“你是什麼人,居然半夜搞偷襲,太不光彩了!”
“哈哈光彩,光彩老子就不來這裏了!又怎能混到現在的親衛隊隊長的職位!”
原來這家夥就是之前陷害聖靈教廷的蘭德,可謂是斯諾克.漢泰忠實的獵犬,所以現在看到斯諾克.漢泰受傷,這家夥怎麼可能不來尋仇。
“哦,原來是貴軍的親衛隊隊長,不知道找我什麼事?”
歐陽拓為了安全,自動提升到了戰鬥模式一階,見對方的戰斧再次橫劈過來,於是歐陽拓單手抬起一把抓住了斧刃,不再鬆手。
“而蘭德控製著機甲,想收回斧子卻怎麼也做不到,僵持了片刻之後,歐陽拓徹底的厭倦了,從儲物戒裏抽出碎刃手起刀落,一刀斬下了持有巨斧的機甲雙臂,接著又快速的連出數刀,將惡魔之心的機甲大卸八塊,而蘭德見機甲不能使用,便從機甲內部爬了出來。
“啊……不,不要殺我!”
剛爬出了沒幾步的蘭德,就被歐陽拓上前一步將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這家夥,也太看的起自己了,我才不會殺你呢,回去告訴斯諾克.漢泰,明天我會再次開展,讓他做好迎擊的準備。”
“好……好的……我會轉告的……歐陽城主……放心。”
“站住,誰讓你就這麼走了?”
蘭德見歐陽拓不殺自己,剛準備轉身要走,就被歐陽拓叫住。
“啊!歐陽……城主,不是您說不殺我的?還讓我帶話來著!”
“沒錯,不過你要是這麼走了,那我多不劃算啊,你總要讓我有點戰利品吧……。”
“戰利品?歐陽城主我這裏有個儲物戒指您拿著……。”
歐陽拓接過戒子看了看。
“嗯樣式不錯,但老子又不是強盜!”
蘭德麵露難色,苦著臉問。
“那……那您要什麼?”
“是啊,要點什麼呢。”
歐陽拓的一雙眼睛把蘭德打量了個遍,最後停在了蘭德的下身上,而蘭德發現歐陽拓目光最後停在自己的下身時,渾身覺得一涼,然後雙手捂住跪在了地上。
“歐陽……城主要命啊,這個是男人的命啊,您換個地方吧……”
“不了,就這吧我看位置很好,你自己看著辦要命還是要它。”
“歐……歐陽城主,我……我要命……嗚嗚。”
蘭德說完就哭了……惱人的哭聲讓歐陽拓心煩,於是歐陽拓走到蘭德的後麵,在脖頸處,一記輕輕的手刀之後,蘭德就沒坑的一聲就昏了過去。
見蘭德昏倒,歐陽拓借著陰影將蘭德拖回了敵軍都城的城下,然後在蘭德的下身處手起刀落後,歐陽拓這才滿意的離開了作案現場。
次日的清晨,蘭德帶著劇痛醒了過來,這一睜眼想起了昨夜的事情,這才覺得,下身更是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看著自己下身血跡斑斑,蘭德的心就像墜入冰窟。
良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寶貝”哪裏去了?在找了一圈後,蘭德歡喜的發現自己的“寶貝”就在城牆的牆根下。
歡喜非常的蘭德,快速的爬向了牆根,就在還有兩步就要夠到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跑過來的一隻野狗,閃電般的叼走了,蘭德看著自己的“寶貝”被一隻野狗調走,看著野狗一溜煙跑遠的地方,蘭德的海帶淚留了很久……。
不過很快蘭德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前一天夜裏歐陽拓和他說的開戰一事,想起這事的蘭德也顧不上下身的疼痛,一瘸一拐找到了城門衛士長。
“啊是隊長啊,您怎麼這樣了?”
“你小子就別問了,該叫人抬我進宮,我要去見王。”
“是。”
衛士長找了四個小兵用擔架將蘭德抬進了宮。
“衛士長,這混蛋平時牛哄哄的,今個這是怎麼了?”
“哼,你沒長眼睛,看他那出血的地方……。”
兩人眼神一過,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後,接著大笑起來……。
皇宮內,斯諾克,漢泰厭煩的看著擔架上的蘭德。
“我說你這家夥怎麼,一夜不見連男人吃飯的家夥都沒了?”
“哎呀,王啊,事情是這樣的……”
蘭德忍著疼,將昨夜的經過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