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小姐?你是女的?”
見張一飛有質疑於是掐腰問道。
“怎麼?本小姐不像?”
“哪裏像啊,你這很明顯是個男人嗎?”
“男人?哦忘記了你等一下……。”
隻見織品信奈轉過身去,用雙手鼓弄了一會後,再次回過身時,不由得下了一大跳!因為此時在織品信奈的臉上哪裏還有一點男人的意思,此時的她分明是個楚楚可憐的少女,容貌也是上佳之色,這麵容比起梅瓏和阿路法也是不差的。
“哇哈哈,嚇到了吧,被給大小姐的美貌嚇到了吧!哦……嗬嗬嗬。”
“是……是嚇到了,沒想到織品小姐還會易容術。”
“嗯哼,這是我和我的幾個家臣哪裏學來的……。”
“哇……真了不起,不過織品小姐你是怎麼將胸部弄的和男人一樣平的?”
“你……。”
說起來這是織品信奈對自己身體唯一的痛處,雖然自己的臉蛋沒得沒話說,可自己眼看就要過20歲生日了,可自己的胸部卻還是向孩童時一樣平坦,也讓自己成為了家族的笑柄,什麼官道主公,萬年平胸妹等,可不知道實情的張一飛卻一語道破。
於是氣急敗壞的織品信奈,直接走到坐在地上的張一飛身後,直接一個鎖喉
“喂……住手啊,很痛的你的肋骨擱到我的耳朵了!等等……。”
“你這家夥!決定了!我審判你死刑!”
織品信奈回身抽出戰刀架在了張一飛的脖子上!
張一飛聽著身後清楚傳來的心跳聲,才知道原來自己一下子道破了人家的傷心事,於是連忙道歉道。
“等等……我不知道的,俗話說不知者不怪嗎,我真不是故意的!”
“辯解無用!覺悟吧!”
“看來沒有辦法了……。”
張一飛見辯解沒有要,織品信奈的刀依舊向自己劈來,於是瞬間掙開身上的綁繩,然後抽出爆破劍,一個舉火燒天式架了出去……。
雖然看到張一飛的變化,不過織品信奈沒有改變決定,依舊將戰刀劈了下去,不過很顯然自己的刀完全不是張一飛手中爆破劍的對手,於是刀身劈了個空,刀也在遇到爆破劍後斷成兩斷,而織品信奈自己更換被爆炸的威力,炸出了後,摔在了幾米外。
無疑巨大的聲響引來了士兵的圍攻,就在張一飛要出織品信奈的營帳是,營帳外早已被手持鐵炮的士兵團團圍住。
不過張一飛並沒有害怕,很是悠哉從儲物戒裏抽出了嵐扇對著,麵前的士兵用力一扇,於是圍堵的士兵就如幹枯的樹葉一般,被吹到了天上,而張一飛也趁這個機會衝出了營帳,然後一路左右開工,一路殺出了織品信奈的軍營,然後在幾個起落後,消失在人群的視線裏。
待自己回到城池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張一飛不由得暗罵起了那個被叫做安培的家夥,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又是一夜沒睡。
“啊切……。”
遠在竹林茅屋的安培敬明,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咦?主公打噴嚏了?是不是昨夜著涼了。”
“沒事,大概是有人提起我啊……切!”
“哦呀兩次,這說明有人再說主人的壞話嗎?”
“多嘴!”
“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