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清河城最遠的木下藤一郎,端坐在馬上手搭著涼棚,眉頭緊鎖的問身邊的小將。
“喂!先前的部隊是怎麼回事?你去看看!”
“是。”
副將應聲驅馬趕到隊伍的前麵。
“石又大人,石又大人!”
聽見有人叫自己,石又三成回頭看去。
“哦,是你啊,主公有什麼是嗎?”
“唉,還不是可惡的張一飛,居然在地下埋地雷!說實話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果然是威力驚人啊……。”
“喂喂石又大人,您可是副將啊,怎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
“我這不是手喪氣話啊,我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當年歐陽拓一個小人物,之所以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推翻那個篡國的蠢材,其實這地雷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哦?石又大人不會是因為這小小的妖法感到害怕了吧?我們大南洋民族,可是從不會貪生怕死的的!”
“害怕?我石又家的人會知道害怕?”
“既然不害怕,為何止步不前啊?”
“哼,我這不想讓無辜的士兵犧牲而已,所以我正在想一個辦法解決!”
“說白了,你就是害怕了,石又我看你還是回去抱孩子去吧,這玩命的活不適合你!”
“你……。”
這副將說完,便騎馬回到了木下藤吉郎的身邊。
“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回主公石又被張一飛使的妖術嚇到,所以不敢冒進停滯不前,我看您不如讓部下我去做先頭部隊的副將,我一定拿下清河城!”
聽過部下的報告,木下藤吉郎端坐馬上,手撚須然想了片刻後,同意了這人的意見。
“嗯,我同意了,不過你要先向外多探出十米。”
小將見主公同意了自己的主意,心中別提有點開心了,心中沒有半分遲疑屁顛屁顛的走到了最前麵,並超越出全軍十米的距離,這才用勻速前進。
原本在中軍的石又三成看見之數落自己膽小的人在為士兵開路,心中有些不忍於是驅馬回到了後方,向木下藤吉郎詢問,不過得出的結論卻是。
“石又君,像這樣的家夥被我稱作蠢蛋,在沒有查明情況,就妄自定論說你貪生怕死,然後想接著自己的功勞來邀功,剛才的爆炸聲那麼大,我又不是白內障,就算那是張一飛的妖法,我也不會視而不見,畢竟如此大殺傷力的妖法,就算是我也一樣會叫停的。”
“可是主公,那他……。”
“哼,按住家夥就算是死掉了,也不會有人覺得惋惜的,石又君前軍拜托了。”
“是,主公。”
得到了木下藤吉郎準確的說法,石又三成驅馬來到前隊,雖然對此人的做法石又三成很是不屑,不過還是來到了隊伍的前麵,向著距自己有十米的前方喊道。
“喂!廣河(小將的姓氏)快回來,前方危險!”
而被叫做廣河的小將,卻並沒有理解石又三成的苦心,反而回身諷刺道。
“呀……呀的吵死了,不過我理解你是怕我和你搶軍功是吧,哈哈哈。”
“這個蠢材。”(石又三成)
“什麼狗屁妖法啊,本將一出馬用殺氣就……啊!。”
結果這家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馬蹄下踩到的一顆地雷,連人帶馬一起炸上了天,身體更是被炸的四分五裂,而可累卻是張一飛故意留在這裏的定位雷,這定位雷厲害就厲害在有第一顆雷響後,會導致連鎖反應然後一瞬,五顆地雷在行軍的隊伍中爆炸了。
看著軍隊裏的傷亡人數,石又三成憤恨的看著已經和馬肉混在在一起的屍體,石又三成又罵了一次這個叫廣河的蠢材,然後便將一腔怒火發在了張一飛的身上。
“啊切,啊切!”
“主人您感冒了嗎?”
張一飛用手指揉了揉鼻子,笑嘻嘻的看著城下不遠處的敵軍死態,一邊回頭對梅瓏和阿路法,以及身後的其他女孩溫柔的說道。
“沒事,沒事,不是有人說被罵會打噴嚏吧,我看此事木下那家夥一定在罵我了。”
“嗯,城主說的沒錯。嗬嗬嗬。”
此刻城樓上的人全部都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梅瓏去吧點心和紅茶拿來,我有些餓了。”
“是主人。”
阿路法走後,一旁的江愛桃眼睛無力的看著遠處。(江愛桃九點以後會困倦。)
“哇……這時候你還吃的下去啊……你吃吧我回去睡覺,困死了。”
“哈,當然要吃了如果被木下攻下了清河城,那這就很有可能是第二頓飯啊,到時你爆炸聲連連真虧得你……睡……。”
張一飛訓斥的話還沒有說完,江愛桃就進入了夢鄉,要不是此田聖佳手疾眼快,此時江愛桃已從台階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