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門,保鏢們迅速跟了上去,那些醫生向上前,卻被凶神惡撒的保鏢嚇得退了回去。
銀狼將車開了過來,沈祖豪二話沒說就上了車。
“我要見倩希……”
“夫人?”銀狼一驚,母親已經說了,聶倩希死了,用她的命換了沈祖豪的命,至於後麵說的那些話,三個月後去x市,他倒是不明白母親是什麼意思。
“馬上開車回去,我要見到她。”沈祖豪冷冷地說。
“會長,夫人……夫人不在了。”銀狼遲疑地說。
“她走了?”
沈祖豪目光淩厲地看向了銀狼,他記得他吩咐過,不能讓夫人隨便離開,一定要等他回去。
“會長,到了現在我也不能隱瞞了,其實會長中槍已經死了。”
“胡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那是因為……夫人用她的命換了會長的,所以夫人不在了,她死了!”
銀狼的話尖銳無情,重重地敲擊著沈祖豪的心,他麵『色』冷峻、慘白,目光由銀狼悲切的臉轉移到了駕駛座上的司機,突然大喝了一聲。
“我叫你開車!回華清會!”
“是,是,會長!”
車子飛一樣的衝了出去,當沈祖豪回到華清會,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時,裏麵空空如也,哪裏還有聶倩希的影子,他不甘心地去了花房,花房裏鮮花仍舊鮮豔,卻沒有了養花人的身影。
這時沈祖豪相信了,銀狼說的是真的。
097
花房裏一片死寂,花房外,保鏢們退避三舍,隻有銀狼不安地守在外麵,銀狼第一次看到會長痛哭流涕,鋼鐵一樣的男人,不擇手段的男人,死亡都不怕的男人坐在花房的椅子裏泣不成聲。
顯然聶倩希的死對會長影響很大,他寧願死的那個是他,也不是心愛的女人,但是事實已經不可改變,他已經回天無力。
銀狼的眼睛溼潤了,他無法再看下去,卻又不能走上去規勸,聶倩希已經死了,這種悲傷沒有人可以分擔,隻有付出了感情的人,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受。
沈祖豪不吃不喝在花房裏坐了一天,到了半夜才走了出來,一言不發地回了房間,銀狼叫人送了些吃的上去。
華清會的營的天是陰暗的,營地裏氣氛異常嚴肅,哀怨和悲傷侵襲了每一個人的心,原本那個愛惡作劇,嬉鬧的夫人再也沒有出現。
第二天,太陽依舊升起,和風陣陣,鳥語花香。
沈祖豪走出了房間,他用手遮住了額頭,微微地眯著眼睛,他依舊英俊挺拔,冷漠如斯,唯一改變的就是對黑龍會的態度,他不再意圖得到那份曾經屬於聶倩希的東西。
沈祖豪吩咐銀狼,他要繼續他的權利擴張,隻是不再提及感情的事兒,也不會利用自己的婚姻,他的夫人隻有一個,無論是生是死,都是聶倩希。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黑龍會重新由聶彪接管,而華清會的勢力已經不容小覷,黑豹死後,他所有的權勢和底盤都歸屬了華清會,沈祖豪的威名很快蔓延到了歐洲和美洲,沒有人不知道華清會的冷酷會長。
三個月後,是葛雪靈告訴兒子去x市的日子,雖然銀狼還不知道母親的目的,可他還是按照當初的約定,請了幾天假,匆匆地趕到了x市,一家連鎖的豆腐店。
這是一家本市有名的豆腐店,老板是一個五十餘歲的中年男人,他隻有一個女兒,叫冷若菲,前段時間突然出了車禍,昏『迷』了整整三個月,現在已經醒來了,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隻是一個事實沒有改變,她還是冷家的女兒,精通生意精。
連鎖店前,銀狼停住了腳步,他抬起了頭,看向了這家豆腐店,思考著母親葛雪靈的用意。
正發愣的時候,豆腐店的門開了一個穿紫衣的女孩子走了出來,還拖著一個中等身材的年輕男人。
“南猩猩,你要是敢再在我麵前出現,我就拔掉你的牙,你信不信?”
年輕男人有16、7的樣子,嚇得渾身發抖。
“若菲,若菲,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我看你是想死了。”
女孩子一把將他推了出去,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卻『露』出了狂傲的光芒,然後輕鬆地拍了拍手掌,傲慢地揚起了脖子,俊美的大眼睛向銀狼的方向看了過來。
銀狼看到女孩子的臉,一時怔住了,這張兩太熟悉了,這不是……聶倩希嗎?可是她的神情,似乎和倩希有所不同,她看起來樸實、卻更加刁蠻,隻是外貌看起來和倩希的長相一般無二。
女孩子看到了銀狼,好奇地歪了一下腦袋,瞪起了眼睛。
“看什麼?沒看見過女人打男人嗎?這個家夥欠揍,偷豆腐店裏的錢,不送警察局就不錯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