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忠警官把井上奈奈子安頓好後,連忙打電話把消息通知赤司家的人。▂思▂兔▂網▂
雖然還沒有找到,但起碼找到了準確位置,怎麼也要給受害者的家人打電話的。
在給赤司家通知完畢後,他又打了一通電話去井上家,把找到井上奈奈子的喜訊傳達給他們,讓他們前往醫院。
剛把話說完後,警車也快到了。因為醫院離這間警察局不算太遠,很快便到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在得知消息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星期。就算加大人手,但神奈川的海邊也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山洞也不少,找到後還要根據井上奈奈子那一點模模糊糊的訴說,找開關。
這一點還是沙亦在她就快跑出房間的時候說的,也沒說機關在哪。
所以每找到一個山洞就仔仔細細,不泄露任何一點,逐步尋找。
到了知道消息後的一個星期後,終於不負所望找到了。
當機關打開那一霎那,裏麵的警報器響了起來。但沒什麼人跑出來。
因為這時候,那群實驗員都開始了實驗,而且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收尾那一步,守衛都被派到那裏禁止離開,守護好手術室。
當警察找到那些失蹤的青少年的時候,剩下的人數隻有不到八人。
根據當時的失蹤人數,少了差不多一半的人。忠警官旁邊的赤司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發現沒有他要找的目標人物後,皺起眉頭問道:“我家那位呢?”
忠警官聽到赤司的問話後,也看了下在場人員,沒有那個醒目的紅色頭發女孩,不免也皺起眉頭。
“孩子們,你們有看到一個紅色頭發的女生嗎?”希望不是他們想到的那樣,已經不在了。那些被綁架過來且幸存下來的人一聽,在場的紅頭發很少,可以說就一個,而且……
“她……她被帶走了……”最後,一個女生顫唞著,怯怯的說道。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些蒼白。但女生明顯是還有話想要說的,每次張嘴試圖說些什麼,卻久久沒有下文。
最後,還是一個男生站了出來,“她被帶走了。說好聽點是被帶去手術室,不好聽點……那就是實驗室。”
“知道路嗎?”聞言,忠警官的語氣更加的沉重。實驗室,那就是在搞活人體實驗嗎?那可以犯法的!
“……”男生明顯的猶豫了。他不想要再次去到那裏。當初第一次去到那裏,他看到的便是那個紅色頭發的女生被關在應陽營養瓶罐裏麵,整個人都被水泡著。如果不是剛剛好他與其他人幸運的被當做了合格的試驗品,他們早就和那些離去的人一樣了,也不可能會記得那裏麵的那一幕場景。
再次踏入那裏,代表的便是他們正式成為試驗品而不是在這裏等待的恐懼。
看出在場所有人臉上變現出來的惶恐神色以及恐懼,忠警官讓自己的臉色神情看上去溫和慈祥一點,努力讓自己沾一沾聖父光芒,“孩子們,別怕,我們既然來了就是來救你們的。告訴我們,那個女孩在哪裏?”
“手術室。”剛剛不是說過了嗎?男生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警察。卻也在這句話的意思裏麵很巧妙的避開了要帶他們過去的意思。
他不想去。別說是他,估計在場的人都不會想要去。
他們不是小孩,警察來了可以帶他們離開,這也是他們的義務,救他們的義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