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事嗎?
“沒事,身體很好。剩下的就等叔叔跟你說吧。要是累了就再睡睡。”
不累。
“嗓子……”赤司從進門到現在,對方一直不說話,本還以為是被事情困著或是還沒從綁架外加人體試驗中恢複過來。但經過剛剛那一番談話,他看得出對方沒再怎麼糾結那件事,也對父母的事情釋懷了,但就是不說話,果然是嗓子或是聲帶出了問題?但醫生怎麼沒說?
嗓子,痛。
“是太幹了?你等等,我去給你倒杯水。”
小幅度的點了點頭,視線跟隨著對方移動,臉上再次浮起那淺淡的微笑。
果然,阿征是最溫柔的……中二病。
話說妹子你說這句話前後不搭很破壞氣氛你知道嗎……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對方在發燒過後再次的全勤服務,小心的把溫水喝下去。
水經過喉嚨的時候傳來一陣痛感,但還是忍了下來。這種痛比喉嚨痛還痛啊有木有!
剛喝完半杯水,門再次被打開了。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紅發男子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副平光眼鏡,那雙淺棕色的眼睛卻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很深邃。輪廓分明的臉龐像是上帝最完美的雕塑一般不似人的完美,眼睫毛略長,紅色的半長發用一根橡皮筋很隨意的紮起來,隨著男子的動作一晃一晃的。隻不過,男人的氣場很強,站在人群中不去看那張不似凡人的外貌以及身材比例的話,絕對也屬於丟人群眾也能一眼看到的強大氣場。
當看到那一身白大褂的時候,赤司感覺懷裏的人身體僵住了,但隨後便恢複過來。
“叔叔。”
“嗯。感覺如何?”臨燭拓也的聲音有些清淡,但無不透露著那淡淡的關心。
“好很多了。我出去下?”
“不用。”
如果有外人在場的話,絕對會認為臨燭拓也完全就是長大版的赤司征十郎,隻限於那雙眼睛的顏色不同。比赤司的父親更像赤司。但估計沒人會想到,這兩人完全就沒有血緣關係,隻能算是父親朋友,朋友的兒子而已。
但在沙亦眼裏,赤司完全就是偏著臨燭拓也的方向長去,卻也有不同的地方,例如赤司那一份淡淡的溫柔。雖然有時候赤司就像變了個人,但就算如此,那還是她認識的赤司。
隻是,沙亦不知道,臨燭拓也在麵對她的母親的時候,也和赤司變現出來的那份溫柔如出一轍。
“父……咳……”本想喊一聲父親,卻被喉嚨刺痛到而中斷了。
臨燭拓也伸手,溫柔的揉了揉沙亦的發頂,臉上露出一個不怎麼明顯的笑容,“讓你受苦了。十郎,我打算過段時間她出院後,我就帶她前往美國。”
赤司愣了愣,眼神掙紮了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嗯。”
沙亦捉著赤司衣服的手緊了緊,眼裏露出慌張,搖著頭,也顧不得喉嚨痛直接說道:“不……父……我……”
“乖,帶你去美國治療而已,那裏的設備先進很多。好了後便把你還回來日本。”
“我……”由於心突然亂了,沙亦根本沒聽出自己父親那話裏有話的話。
但赤司卻是聽懂了,這算是把臨燭拓也的女兒劃歸為他赤司征十郎的所有物了?
赤司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臨燭拓也,臨燭拓也隻是點了點頭。
“這丫頭跟了你這麼久了,突然把她拉走,對你們誰都不可能一下子習慣適應過來。如果你不要,那我把她收回來也可以。”
“謝謝。”赤司一臉認真的回複了臨燭拓也的話,以及背後把臨燭拓也那後半句反駁回去。“乖,別鬧。去美國治療好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