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沙亦妹子你到底在糾結什麼?這些有的沒的完全是廢話啊……

至於看了這些資料後,實渕玲央他們對她的看法,那就不是她思考範圍以內的問題了。他們想要怎麼樣看待她那是他們的自由,她無權利去管轄。

說到底,他們與她不過就是認識了一天的半生半熟的人罷了,在她的認知裏,他們隻屬於“赤司征十郎的學長兼隊友”而已。

根武穀永吉在實渕玲央接過沙亦翻出來的那疊白紙後便湊了過去和實渕玲央看了起來。

“阿征說他今天早上有點事先不來,中午一起吃中午飯。那麼我先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的沙亦覺得,她突然覺得這麼認真這麼有禮貌的說話的感覺很怪啊,果然還是在熟人麵前最好了,最自由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不用擔心失禮這一問題。

她突然好懷念初中生活啊哭……

當約好的中午來臨,沙亦站班級門口在一些還沒離開的同學視線下被赤司領走來到某處她不認識的地方,看到三位前輩的時候,沙亦覺得,實渕玲央和根武穀永吉的視線有點……怪怪的?果然是看出來了啊,而且那警惕的氛圍。

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沙亦看了兩眼其餘兩人,對著實渕玲央問道:“實渕前輩,有事嗎?”別再看了她心裏發毛啊。

實渕玲央看了眼赤司,見他什麼舉動也沒有,便問道:“臨燭君,是怎麼知道那些資料的?”沒錯,他要問的就是這個問題,但說句真話,他還有挺多要問的,隻不過這個排了第一。

那上麵的資料絲毫不亞於上課做筆記那般詳細,差不多就連他老底都掀出來了。但他覺得,自己老底估計已經被她知道了,就算不知道,但就單單早上那份資料,如果賣給別校,以他的身價還是挺值錢的。

為了自身的安全以及自身的利益問題,這個問題很重要。不是他信不過赤司,而是他相信的隻是赤司,不是眼前這位認識了才一天的新生,就算她是赤司的女朋友也不例外。

昨天的比賽,他也是看在赤司的麵上才答應的,卻沒想到會被人爆了老底,就類似查戶口一樣什麼都出來了,就連身高體重都被算進去了,就差年齡*好什麼的。最重要的是,裏麵就連他們的大概弱點都快被寫出來了,估計對方已經知道了也說不定。

根武穀永吉雖然表麵還是那副大咧咧的模樣,但兩人還是很小心的警惕起眼前這個女生。

反而,被問的沙亦倒是沒什麼,對於他們明顯的不信任,這是她早就預測到的事情。她學習成績不好赤司常說她笨呆,不代表她就真的是。

怎麼說她的眼力、觀察力還是及格線上的,怎麼可能看不出兩人的動作情緒。

葉山小太郎的也一樣,估計是被兩人提醒過了。

但是他們信不信任她關她什麼事?她那份資料本來就沒打算給他們,要不是赤司,她還不給他們看上哪怕是一眼呢。

沙亦撇撇嘴,一臉不怎麼樣的說道:“按照你們昨天的比賽弄出來的。”雖然他們沒用全力,保留了真實實力。

“昨天的比賽?”實渕玲央的驚訝也不怎麼多,他能猜得出來,因為那些紙是比賽後她讓葉山小太郎去拿的,之後就一直在寫,隻不過他們沒去留意她寫什麼而已。

但怎麼也沒想到她寫的居然是這些。

“是啊,昨天的比賽。隻因為還沒發揮出全力,隻能這麼多了。”最重要一點是就算發揮出全力她也寫不了再多的了,隻能比那份好上一點完善一點而已,她的眼睛不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