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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夏侯瑾與楚榭語高樓不知說了些什麼,他仰天大笑了一會後,急火攻心昏厥了過去,禦醫說他本身就有頑疾加上前段時間風寒也沒痊愈,如今再這樣大病,怕真的是要落下病根了,看著床上臉色憔悴的人兒,楚榭語有些無奈。

“皇後,您到底和皇上說了什麼?”武子玄急迫想知道,到底什麼事可以讓一向平靜的夏侯瑾一病不起。

紅著眼眶,楚榭語說道,“本宮不該告訴皇上,上官奕溪就是我皇兄楚奕昊,更不該告訴他是皇兄讓王爺在朝堂上那般說的,也不該告訴他我皇兄的私心。”

“燕喃王?私心?為什麼?”楚榭語遣退眾人,將自己知道的包括從楚奕昊那知道的莫罌絡的生世一件件娓娓道來,“本宮真的沒有想到皇兄對絡王爺會如此用心,隻一麵就找人打聽了他的一切。當本宮看見皇上的樣子,一下沒忍住就全說了。”

這一刻武子玄真的全都明白了,他知道為什麼靖齊宮內他會如此落寞,為什麼他會如此對待靖齊的人,以及所有的所有,一直以後他隻以為他是哪家落難的少爺,卻原來都不是,跌坐在椅子上的武子玄有些後悔,雖然後來自己對他不再如以前那般,可是自己還是那般對不起他,想起那日懷中爛醉的人兒,武子玄無奈的笑笑,為什麼那日岸邊不是自己抱著他,或許這一切真的會不一樣。

“皇後,那如今怎麼辦?”

楚榭語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她的手拂過平攤的小腹,依舊拿不出半個注意,隻自己讓自己的夫君錯過了與他最愛的人見麵了解一切的時刻,也是她有著那點點私心才造成現在這樣,一開始她以為自己可以改變床上的男子,可是漸漸的她發現真的不可能,“將軍,皇上愛王爺太深了,這汪愛意,是本宮難以觸及的。”

她有些許傷感,這就是她的婚姻,她強求的婚姻,她用一切驕傲強求來的婚姻。

☆、第二十一回恨偏奪誰家心腸 愛別斷琴上哪方

大早,告示就貼滿了大街小巷,燕喃上到高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都有些驚訝,自己的國君雖然也會時不時納個妃子,可是這次完全不一樣。

朝堂上,楚奕昊邪笑的看著一言不發的眾人,他不比夏侯瑾,他的江山是自己奪來的,所以對於朝臣,他不需要顧及太多,而且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冷笑,他站起身,問道“如果眾位愛卿沒有什麼想說的,朕就下朝了。”

“皇,皇上”老臣魏言顫顫唞抖的站出來,早上那些詔書他是聽見的,大街上昭示也是看見的。

“怎麼老大人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沒什麼,皇上要納妃是皇上家務事,臣隻是好奇,為什麼您剛剛說納妃後第二日就要攻打靖齊,這?”

“難道大人願意一生窩在這燕喃?”楚奕昊微微挑起眉。

“可是皇上為什麼不不先攻打小國,直接繞過去攻打靖齊,這?”

魏言的疑惑也眾人不解,楚奕昊淺笑道,“老大人覺得如今靖齊比起以前如何?”

魏言思索了片刻,如今俞氏剛坐穩江山不就,內部定還有很多不服他們的,想到這他突然明白了,這雖然是一條遠路,可卻是一擊重招,看著他顫顫的神情,楚奕昊知道他定是明白其中的意義,“那退朝吧。”

對於現在和一群人解釋這些,楚奕昊還有更重要的事。

不知不覺來到燕喃已經半個月了,莫罌絡漸漸熟悉了這裏的一切,如今他住的是楚奕昊的寢殿,穿戴的按照的是儲君的用度,再加上早上剛剛貼出去的告示人人都知道,他還是楚奕昊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