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啦。”阿紅無奈的討好的看著幸村說。於是她隨手把雪名君的禮物放在餐桌上,然後拿起她給幸村的那個蘋果準備去洗幹淨。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幸村突然站到阿紅的背後給阿紅來了一個熊抱。他把自己全身的力氣全部壓在了阿紅的身上,感到突如其來的力的阿紅鬆開蘋果,用手撐在桌子上。
“嗯...你什麼都沒有告訴我...”阿紅低頭看著桌子淡淡的回答。她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氣體繞在脖子上的感覺,熱熱的,還有一種莫名的沉重。她確實不明白也不知道他為何沉重,為何放不下。但是現在的她也不知不覺和他一樣變得沉重了起來。
幸村抿著嘴巴沒有回答,隻是開始依賴這種沒有負重被人支撐的感覺,他深深的呼吸起阿紅身上的氣味起來,這種她隻在他懷中,她隻會在意他的感覺很舒服,他不是一個人,也不會一個人,能感覺到她的存在感,他也存在著。活著的感覺。
半晌...
“阿紅...冰箱裏是不是有酒?”幸村突然蹭了蹭阿紅耳朵下的肌膚輕輕的問。
“嗯啊...還有很多的...老爹說過年的時候要喝個痛快所以我叫人送了幾箱子到家的。”阿紅聽著幸村的問題,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又如實回答了。
“那我們今天就喝個痛快吧。”幸村突然站起了身體,可是手還是圈在阿紅的腰上。他又低下頭在阿紅背上蹭蹭,然後才緩緩的鬆開手,跑去拿酒。
阿紅看著幸村,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個什麼味。她看著桌子上擺著的雪名少年送的禮物也不打算立馬拆開來看看了,她隻是默默的走到客廳裏看著久川司買回來的那個很大的聖誕樹發起呆來。
她不由得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中國普通家庭裏聖誕節和平安夜的幾乎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隻有她們那群年輕人和費盡心思賺錢的各大商業街有這個興趣。聖誕樹什麼的根本不可能擺在家裏來慶祝。
幸村在客廳裏看著阿紅盯著那顆綠油油的聖誕樹發呆,不由得覺得那顆聖誕樹更加礙眼了起來。他從紙箱子裏拿出一罐冰啤酒往阿紅臉上貼了過去。阿紅立馬如他所料到的反應。
“嘶——”的一聲抽氣。阿紅就捂著自己突然變得冰冷的臉蛋驚詐的跳開,立馬回過頭來看著元凶。
於此同時,幸村就把這罐啤酒遞給了阿紅,然後把整箱啤酒放在沙發旁邊的地上,然後拉著阿紅坐到沙發上,又自己彎腰拿起一罐啤酒打開,不聲不語的喝了起來。
阿紅坐著他的旁邊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一個人喝起酒來,於是也打開手中的額啤酒喝了起來。那種略有苦澀的酒精水立馬就充斥在唇齒之間,然後在口中變熱,變得更加苦澀,直到阿紅想要吞下去她才讓那苦澀的酒水從喉嚨中留下。
兩個人開始坐在沙發上開始喝起悶酒起來,誰都沒有打算先打破這片沉默的樣子。客廳裏隻聽得見兩個人咽下酒水的聲音,和空罐子掉到地下以及新的一瓶啤酒被打開的聲音。
“我不喜歡你和雪名孝在一起。”半晌,幸村突然淡淡的看著小口小口喝著酒的阿紅眼神迷離的說。
不知道多久沒有沾過酒精的阿紅在喝第幾罐的阿紅已經覺得視線模糊了起來,但是她就是知道幸村坐在她的旁邊和她說著話,她喝下手中罐子裏的最後一口酒水,然後才朝著幸村方向的把空罐子丟了過去。
“你不是也和宮永亞美在一起很幸福的樣子嗎...不要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我和孝君隻是好朋友的關係...”阿紅突然朝著幸村撲了過去,然後從他的大腿上滑下去,懶洋洋的在他的腳邊拿起一罐未開封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