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灼熱又柔軟的觸♪感,在她左手的手指上開始傳開。她掙紮的想要收回自己伸出去的左手,隻換來禁錮在左手手臂上的那隻手臂加深了幾分力道。

然後指尖立馬就傳來不痛不癢的感覺。那種就好比想咬下去又沒有咬下去,但是又不想放過,隻好用牙齒輕輕的啃上幾下,然後又用舌尖去安撫一下。

那個男人居然還樂此不疲的做上了,他是狗嗎?她的手是肉骨頭嗎?

最重要的問題是!他們根本不熟!

於是,阿紅也毫不客氣的因地製宜了。

她是不知道那會有多麼痛,反正她體會過自己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咬傷自己舌頭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眼淚水都控製不住的想往外流出來的體驗啊!

所以,她也隻是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給了那個男人不安分的舌頭一點教訓罷了。

自然,也是如預料一般的,她成功的收回了自己的左手,然後立馬翻了個身瞪著那個男人。

最後還不忘惡狠狠的對他說一句“活該”!然後再冷豔高傲的把某人的口水蹭在他的睡衣上。

幸村吃痛的收回左手捂在自己的嘴巴上,然後看著她臉上不一樣的表情有些驚訝。不過也僅僅隻是片刻,他立馬就睜開因為被不受控製的淚腺二萌生出來的淚水弄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阿紅。委屈的像一個沒有吃到糖的小孩子。

他明白適當的時候選擇適當含量的示弱會讓某些女性放下所謂的戒備心。

不過這也僅僅是限於“某些女性”!

阿紅看著有前科的某人,完全泛濫不起她那岌岌可危的同情心。再者說,身為女□絲,對正太和青澀的小帥哥放放光就罷了。漂亮的老男人什麼請毫不客氣的退散吧!

於是阿紅也不打商量的,升起右腿往還在賣萌的某男人的小腹一腳蹬過去。

當然,力道不輕也不重。

她可不想看見這隻老男人說她毀了他終身“幸”福,然後拽著她的衣角趁機叫她負責什麼的!所謂女□絲也是有尊嚴和自己的標準的!

“阿紅......”感覺到舌尖的疼痛弱了幾分的幸村,立馬就哀怨的伸出手輕輕的扯了扯阿紅的頭發。

於是阿紅自然也毫不客氣的伸出手從他手中拽出自己那麼一小把頭發,然後用死魚眼瞪著他說,“離我遠點!就算小悠是我兒子我是他媽你是他爸也不代表我是你老婆不是!再不安分,我會真的毫不顧忌你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哦。”

她可沒有忘記在理發店某姑娘告訴她這老男人沒有結婚的事情。

於是阿紅示意的在幸村的腹部輕輕的蹬了幾下以示警告以後,立馬就快速的翻個身,朝著床邊靠了靠然後卷起被我逼上了眼睛。

她明白了!跟沒節操的老男人同睡一張床壓根就不用考慮地盤問題!

誰凶殘誰就贏了!

阿紅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那已經不是用常說的那去“再不起來,太陽就曬你的屁股了”,那句話所表示的時候,那已經是三點多的時候。

阿紅慢悠悠的張開眼睛,然後樂嗬嗬的的拽起枕頭抱在懷裏在大床上滾了一圈。她喜歡這種獨占一張大床的感覺。

她已經完全不記得幸村在早上起床的時候在她耳邊說的話了,自然也不知道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某人厚顏無恥的索要了一個早安吻的現實,更加不清楚昨天晚上她一睡著某男人就很自覺的把她圈在房間裏睡覺的過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