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不會跟我們的手塚部長大人有什麼關係吧!”
“他是我弟弟。”手塚拉好網球袋的拉鏈,背到背上,顯然不想在討論這個話題的說道:“不二,一塊走吧!”
不二微笑的擺擺手,說道:“不了,今天由美子姐姐來接我。話說回來,你不和你那個弟弟一塊走嗎?今天我見他一直注意著越前,小心你這個新弟弟被越前拐走了啊!”不二揶揄完,就徑自出了休息室。
手塚想著不二的話,心思有些複雜。剛見吾潔時,他就要找一個叫越前的人,如今又一直注意著越前龍馬,那越前龍馬會不會就是他要找的人呢?心裏突然有些不安,雖然吾潔特別笨,做事總要教好幾遍,而且他總給自己一種掠奪感,但真得要讓他離開的話,手塚心裏也是很不願意的,就好像自己好不容易調、教好的人要無償的送給別人。想著想著,手塚已到了網球場,遠遠就看到吾潔一步不離的跟著越前龍馬,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強烈了。
“潔,我們該回家了。”毫無起伏的語調讓潔心裏發顫,想到手塚平時教自己做飯,收拾房間,洗衣服……的過程,雖然不至於打他,但隻用那冰冷的目光盯著他,就讓他渾身顫唞了。
“不要,潔要跟著越前的。”吾潔看看越前,心中冒出巨大的勇氣,吾潔要忠心不二的跟著主人的,這是他現在腦中唯一的思想。
當初無燼印下的奴隸咒是讓奴隸永遠跟隨主人,直到死亡,而當初無界隻是抹去吾潔的記憶,讓他自己找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主人,而吾潔找的正是越前龍馬,一旦確認,咒術一生跟隨。
聽到吾潔回絕自己的話,手塚愣了下,看來他的膽子並不像以前表現的那麼小嘛。
手塚瞅了一眼不明所況的龍馬,然後目光越過他,直視他身後的吾潔,冷然說道:“手塚吾潔,你要找越前就是越前龍馬?”手塚的語氣雖然沒變,心裏卻有種他自己也不清楚的緊張感。
“嗯。”吾潔輕輕點下頭。
“這樣啊!”手塚又將目光轉向越前龍馬,想起越前剛見潔的情形並不像見到失蹤已久的親人的表現,於是有些疑惑的問道:“越前,你和潔是什麼關係?”
“額,朋友吧!”龍馬抬頭看著手塚說道:“原來吾潔是手塚部長的家人啊,上次讓吾潔受到傷害真的很抱歉。”
“啊!”這次手塚有些迷糊了,不過心裏還是鬆了口氣,語氣也有些緩和,說道:“潔,現在跟我回家。”
“不要,潔要跟著越前的。”吾潔抓緊龍馬的衣袖,鼓足勇氣直視手塚的眼睛,堅決不退半步。
龍馬看看已經冰凍十尺的部長大人,再看看執拗的吾潔,有些難辦。好冷啊!龍馬突然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看向部長大人,好可怕,那雙平時冰冷但卻澄澈的眼睛正陰沉的盯著自己,話說他沒做什麼得罪部長的事……吧!
龍馬拉拉帽子,決定暫時臣服在自家部長威壓下,把吾潔拉出來,勸說道:“吾潔,我馬上也要回家了,你跟部長回去吧,不用在這幫我撿球了。”還好,溫度回升了。
龍馬心中還未慶幸完,又馬上陷入冰天雪地中,因為吾潔想都未想的說道:“潔跟越前回家。”
龍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被手塚打斷了,“那潔今天就拜托越前了。”說完,扶扶肩上的網球袋,獨自走出球場,在金色夕陽印襯下那背影顯得格外寂寥。龍馬歎口氣,隻好蹲下`身,繼續撿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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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在哪拐帶了這麼漂亮的少年啊?”越前南次郎盯著有些無措的吾潔打趣道:“難道我家臭小子不喜歡漂亮的女生,而是喜歡美少年?”
“臭老頭,你說什麼?”龍馬把吾潔拉到身後,擋住越前南次郎猥瑣的目光,說道:“他是我同學,手塚吾潔。”
“原來是同學啊!”越前南次郎有些遺憾的摸著下巴,上下打量潔,然後想像想到什麼,半蹲著身,很嚴肅的問道:“潔,你有沒有妹妹,姐姐也行啊!”
“老爸。”龍馬羞惱的喊道,他真有種以手捂臉的衝動,好丟人。吾潔看看惱怒的龍馬,再看看眼前不懷好意的大叔,抿緊唇,不說話。
“額?”越前南次郎尷尬的撓撓頭,然後指著廚房說道:“我去看看飯做好了沒有,潔你先和龍馬玩,嗬嗬……”
龍馬拿出網球袋裏的書本,想了半天,猶豫的問道:“要不要打網球。”因為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玩的。
“好啊!”吾潔高興的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網球怎麼打,不過能跟主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龍馬把吾潔領到後院,又扔給他一支球拍,自己站到球場的另一邊,說道:“吾潔,你先發球。”
“哦”吾潔點點頭,回憶不久前龍馬和荒井的比賽,發球應該是向上扔球,然後揮拍,“嘭”的一聲,球落地的聲音,撿起來,再向上扔,然後揮拍,又是“嘭”的一聲……對麵的龍馬見他這樣打空,打空,再打空,很快就輸了發球局,忍不住問道:“吾潔,你會不會打球啊。”
“不會。”吾潔很誠實的回答。
“那我叫你打球時,你還表現出一副很鎮定的樣子。”龍馬無奈的說了句,繞過網欄,走過來,拿走吾潔手上的球,說道:“我先教你揮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