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而何龍得意的大笑著,衝向了沁淮和如月,如月此刻根本就跟傻了似,而沁淮見我僵硬不動的樣子,根本也不敢動,他了解我一定是在顧忌著什麼。
就在局麵成為如此的時候,一聲狼嚎忽然打破了寧靜,我看見了白灰兒在遠處的身影,還竄出了十幾條狼,接著四麵八方都響起了狼嚎之聲,看來就如同上次那樣,又是群狼圍攻。
白灰兒還挺義氣的。
麵對這種情況,那老者冷哼了一聲,說到:“正好老夫損失了一個鬼頭,這些狼來的好,也可以替我的鬼頭進補。”
“老夫你媽,你以為你是古人啊?”沁淮估計是和老者有仇恨,張口就罵。
何龍作勢就要動手揍沁淮,而我大喝:“給我住手。”
於此同時,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住手。”
是如雪的聲音,在憤怒之中,我看見何龍依然要動手,那老者卻悚然動容,大喊到:“何龍,你住手!”
老者一喊,何龍自然驚疑不定的住手了,是如雪做了什麼,讓那個老者如此的忌諱,我回頭看著如雪,隻見她揚起一隻手,手上放著的不就是她新收的本命蠱,那奇怪的蟲子嗎?
如月一下子跌坐在雪地裏,嗚嗚的哭了起來,如雪的神色卻依舊是平靜,望著那老者說到:“你知道它嗎?你放了人,退走,還是要戰?”
那老者深吸了一口氣,鬆手放掉了小喜,然後忽然就對何龍說到:“放開他們,走吧。”
接著他又望著如雪說到:“當年紛爭之事,我尚年幼,卻也有幸得見這奇蟲一次,後來哈哈,你今天可以用它來威脅我走開,但是鹿死誰手還是兩說。”
說到這裏,那老者忽然詭異的望著如雪笑到:“再說,你敢動用它幾次?還是等著為它們陪葬?!又或者,你等著成為天下之人的敵人吧。總之,你應該已經不能屬於這世間了,哈哈哈哈”
老者說完這幾句話之後,就大笑著帶著何龍離開了。
在雪地裏,剩下如月哀傷的哭泣,沁淮在旁邊手足無措的想要勸慰,卻不知道怎麼勸慰,如雪看著如月,那神情說不出來是什麼。
我看著如雪,感覺內心有什麼東西破裂了一樣,她卻不看我一眼。
在那個時候,我衝動的想拉住那個老者,問清楚整個事情,承心哥的手卻摁在我的肩膀上:“承一,你難道忘記了,曾經薑師叔評價你和如雪時,說的一句話,你後來說與我聽,說一定記得,你難道忘記了?”
那老者說的那幾句話,雖然含混不清,但是終歸說清楚了一個意思,如雪和這蟲子之間怕是有了不得的事情,而如雪可能是要離開了。
承心哥如何心思玲瓏的一個人,怎麼會咂摸不出來這中間的滋味?他第一時間站出來安慰我了。
我隻是木然的回答到:“記得,可以留在心間的是感情,留不住的是緣分,感情你自強留,問心無愧就好,緣分不可強留,終究是如流水。”
承心歎息了一聲,說到:“過多的廢話我不多說了,你記得就好。”
說完,他就去查探小喜有沒有受傷了,而如雪終於轉過頭來看著我,那是一種接受的平靜,她說到:“隻是隱瞞,沒有欺騙,承一,我不想騙你,你現在也不用問我什麼,到那一天,自然會給你答案,好嗎?”
我默然不語,可是我能指責什麼?我隻有傷心!
說起來,是我要和如雪在一起半年,說起來,又是我在這麼多年念念不忘,可是我們,在那半年之後,不是已經分開了嗎?不管彼此心間的感情是什麼,不是已經分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