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才是絕對的公平,沒有偏袒於任何一方。
“也是警醒,勿造孽,會禍及無辜的家人子孫。同樣也是一份激勵,帶原罪之無辜人,多行善,化解緣分牽連之人的罪。”這是慧大爺給我說的話,當年我就對這‘連罪’的法則產生過一些疑問,師父就扯著我,來到了慧大爺麵前‘我道家修身,佛家修心,這老禿驢比我能扯淡,你聽他講,你心裏也就明白了’。
所以,我聽到阻止仁花之人,給仁花講了這麼一段禍及族人的話,也就不奇怪了,這真的就是至理!
“仁花在當時追悔莫及,可惜蟲子已經不是隻剩兩年壽元的她能阻止的了。隻能想辦法壓製。”如雪輕聲的說到。
“為什麼不能阻止?就是蟲子嗎?用火燒,用腳踩,滅了它們就是。”我憤憤的說到,雖然我能理解天道的這一條法則,但是牽連到了如雪,我又怎能保持平常心?
或許,這也就是我心性上的缺陷,也是人性本身的缺陷,離走到絕對公平的看待萬事萬物,去掉自私的原罪,上升到靈性大開的境界,真的還差了很遠很遠的路。
“承一,你又發小孩脾氣了,這蟲子你也知道,堅硬無比,就算火燒,怕是也要足足十分鍾時間才能徹底的燒死一隻蟲子,更別提腳踩什麼的了,你是沒見過它們真正活躍之時,那敏捷的動作,更何況你一腳奮力踩去,也不一定能踩死這種蟲子,那麵對這種蟲海呢?承一,用昆侖之物培育的蟲子豈是那麼簡單,它們還有頑強的生命力。”如雪給我解釋到。
“那到底是什麼昆侖之物?”我追問到。
“我沒見過,我不是太清楚,可是我判斷和你早年經曆過的老村長事件,中間存在的一件事物是一樣的,是那種紫色的植物。”如雪說到。
“啊?是那個!”我驚呼了一聲,如果是那個,我真的無話可說,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強悍的老村長,浮現出了楊晟改造出來的怪物!那這樣的蟲子,莫說是蟲海,就算隻有一兩百隻也是絕大的災難,可是我不甘心的說到:“那怎麼辦?仁花培育出了這種蟲子,難道她就沒想過克製的辦法嗎?”
“她本身能指揮控製這些蟲子就夠了,在她當時並沒有想過要滅殺這些蟲子,那些蟲子除了產生了仁花意料之外的一個能力,那就是繁殖能力大大增強,另外這些蟲子也生出了仁花根本沒預料到的變數。”如雪給我解釋到。
“什麼變數?”我追問到,因為就算我和如雪已經不可能了,但我也不想如雪的一生就留守在這裏,當一個與蠱為伴的女人,隻要有一絲絲可能,我都想拚出性命為如雪爭取。
“那就是這些蟲子仿佛在昆侖之物的培育下,已經產生了一點點智慧,或者是對某些本能已經有了一點思考能力,那就是生存本能,隻要是威脅它們性命了,它們就會狂躁而脫離控製,特別是仁花刻意培養的蟲王,更是如此,所以就算當時的仁花,也不可能大規模的徹底滅殺它們了。”如雪幽幽的一歎。
“那就坐以待斃嗎?”我的臉色變了。
“當然不是,仁花是何等天才的任務,而那個阻止仁花的人也並沒有完全的放任不管這件事情,在仁花生命快結束的時候,他們終於根據蟲子的特性,想到了一個辦法。”如雪這樣對我說到。
“那就是把那些蟲子封鎖在大妖體內?”我再傻,聯想起一路上的見聞,也想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