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常常像傻x的行為,大妖墓穴中麵對師祖的遺言,哭得涕淚橫流,如今麵對大戰,卻一同唱起一首歌,緬懷逝去的和即將逝去的愛情。

山穀中的如雪,低吟淺唱般的呼喚,繁花似錦的清幽山穀,天際的永恒夕陽,兩個男人的悲愴歌聲,心中的萬千情緒

命運終該沉澱,放下的一切的一切。

“有心情唱歌,老李一脈的人,果然不能用正常的眼光來看待啊。”霧氣的深處傳來了一句人聲,還未見其人。

可是,已經來了,不是嗎?

第八十九章 憤怒的開始

我不看來人是誰,甚至什麼也不問,閉上眼睛,我就掐動起了手訣,我心中有一股沉痛的悲涼需要發泄,原諒我卻無法去找一個‘冤有頭,債有主’的地方狠狠的質問。

隻能這樣,用無盡的戰鬥掩埋掉一切的悲涼。

這個奇異的空間同樣是禁止五行法術的,我心中清楚,我也清楚這一場戰鬥,一開始我就不能就一絲一毫的放鬆,否則我隻是一道‘脆弱’的牆,根本無法護的如雪周全。

所以,我沒有提前做任何的準備,我隻是掐準了時間動用了合魂之術,這一次我要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極致。

濃霧翻滾,走在前方的是一個老者,我不認識他,而緊緊跟隨那個老者的人,我卻認得,不就是那個陰沉的老者嗎?

我雙眼冰冷的看著他們,再一次的,靈魂力調動到了極限,手訣掐動到了極致,心神凝結到了極限,照樣看見的隻能是一片紛亂的指影。

在這個時候,小喜和小毛也同時咆哮了一聲,在這個地方既然不能動用五行法術,它們能依靠的隻能是自己強悍的**,還有多年苦修,靈智未全開,靈魂力卻異常澎湃的靈魂來幫著我抵擋。

承心哥什麼也沒做,隻是靜靜的站在我身後,醫字脈的人不大規模的對敵,前方沒有保護,輕易出手顯然不是一種智慧的行為。

而吳老鬼在我身後,我看不到它的舉動,可是它那來自靈魂深處,顫動的憤怒情緒,和一種莫名的掙紮之情我也能體會到。

當然,這一切隻是看見並且體會,我卻沒有任何的想法,是不能產生任何的想法,在全情投入術法之中的時候,人隻能做出機械的回應,根本沒有多餘的思維,這就是施展術法的狀態。

“這個小子竟然真的敢動手,原來是要占據地利的優勢啊,翁立,他礙事,踢開他,既然兩個門派擺出合作的心態,你們拿出一點兒誠意吧。”那個走在前方的老者忽然開口說話了,語氣對我甚是不為在意,可是他盯著我那紛繁的指影,眼神中卻滿是忌憚。

那個好像知道一些內幕的陰沉老者原來叫翁立?我看了他一眼,在施術的同時也不能抑製腦中的一個想法,等一下要留下他,如雪我不想放棄,我總想聽聽這個知情人會有什麼看法。

這樣的心思不靜,讓我的術法不由自主的就被中斷了一下,掐動的手訣差點因為靈魂裏不繼而停滯。

我趕緊的在心中默念靜心口訣,務求心思趕緊的沉澱,好在挽回的及時。

那個叫翁立的老者看我明顯沒有那麼忌諱,甚至有一些不屑,邪修行事原本就偏激,極端,更有一種不喜把眾生放在眼裏的狂傲,他沒有理由會看得起我這一個小輩。

在那個老者發話以後,那個翁立神情都不帶變化的小心的擠到了那個老者的前方,口中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也好,冤有頭,債有主,你這個小子,也能祭奠我被你毀掉的鬼頭,以你的靈魂做基礎重新煉製一個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