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給著急非常的承心哥一個笑容,無奈一張虎臉擺出來的笑容,就是呲牙咧嘴的樣子,承心哥在那邊已經顧不得優雅,跳著腳罵到:“我就問你兩句,你還要咬我?陳承一,你tm”

而我卻也在這時給承心哥傳達了一股意念:“有,怎麼沒有底牌,大大的底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承心哥一下子愣住了,喃喃說到:“你說有?大大的?是什麼?”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連問了三個問題。

我故意用有氣無力的語氣回答到:“還能是什麼,咱們師祖啊?”

“啊?”承心哥一下子驚得倒退了好幾步,畢竟每一次我施展中茅之術戰鬥時,承心哥都不是親自在場,他能理解我能借用師祖的一股力量,卻不想我今天直接回答他的依靠就是師祖。

“你不要開口亂說,明明就隻是一小點兒力量,你也用不了多少,你”在震驚過後,承心哥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不相信,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師祖的力量沉寂了那麼久,而那邊鬼頭王的斷腕已經要完成了

“承心嗎?立仁兒的弟子吧?咦,我的毒魂丹氣息?”我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承心哥的話,他第二次愣住了,有些難以相信的艱難轉頭,看著我的本體。

立仁兒?我自己斷然是不敢那麼稱呼師叔的,帶個兒字這樣親切的稱呼,是師父他們跟隨師祖久了,師祖對他們特有的稱呼。

能那麼叫,外加上說了一句我的毒魂丹,隻能意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師祖‘親臨’了!

此刻,我的本體正在有些不習慣的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不滿意的搖頭:“靈魂力不足以支撐,但可以容納更多。”

承心哥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的本體,然後難以置信的說到:“承一,你別玩了。不可能,這不可能,中茅之術怎麼可能做到如此的地步?”

我很難給承心哥解釋我並沒有玩他,因為我也不清楚師祖的意誌力量怎麼會變異成如此的模樣,可是那一刻,幾聲清晰的‘爆裂’悶響就炸開在這個山穀。

原來是那個鬼頭王已經成功的斷掉了自己的那隻手,而斷掉的那隻手重新化為了鬼頭,那幾聲清晰的爆裂聲就是那些鬼頭爆裂所發出的聲音。

這個聲音當然吸引了我們的注意,也包括‘師祖’在內,他看了一眼那個鬼頭王,說了一句:“有些意思,不過”師祖沉吟了一下,看了一眼遠方霧氣蒙蒙的小路,說了一句:“快來了,我的時間倒也從容。”

什麼東西快來了,我和承心哥完全聽不懂師祖的意思是什麼,可是師祖根本沒有興趣對我們解釋,隻是看著在那邊守著如雪的幾個大妖之魂,若有所思的說到:“在此地,竟然守著寶藏不會用,罷了,也不怪你們,那就開墓吧。”

這一句又是什麼意思?那邊鬼頭王已經徹底的擺脫了毒魂,新的手掌正在快速的凝聚,於此同時,它邁開了腳步,終於朝著我們這一邊前行

情況真的很危急了,可是師祖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從容不迫的樣子,他對在不遠處的如雪喊了一句:“等一下,你來拖住它,開墓的事情我來罷。”

如雪的神情有些詫異,可是她對‘我’是無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