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已經平靜了,看著這個拂塵,心裏又泛起了一種難過的情緒,就和我想的一樣,師父到底是牽掛我的,好比一個父親麵對著執著的不按自己意見辦事的兒子,就算心中憤怒,無奈,但到底是心疼兒子的,會在兒子遠行的行李中悄悄的塞進一疊錢,用這種方式來默默的表達著,我不讚成你,可爸爸永遠的支持你,牽掛你。

默默的收起了拂塵,我深吸了一口氣,入口冷冽的空氣,恰好的能撫平心中的一些情緒,至少我明白,我的內心得到了安慰,師父那時一言不發的拋下我的憤怒,已經被這個拂塵給輕輕的拂去了。

淡定的放下拂塵,我轉身牽住了如雪的手,說到:“走吧,我再送你一程。”

如雪貼我近了一些,任由我牽著,輕輕的嗯了一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而承心哥歎息了一聲,沉默著什麼也沒說,愛情的悲劇亦或是喜劇,都是旁人來看的,其中真正的滋味,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你覺得遺憾的,別人未必覺得遺憾,你覺得快樂的,別人未必覺得快樂。

承心哥懂得這個,一聲歎息,不加評論,也就是最好的態度。

我們三人默默的走出這一間靜室,剩下的路不過三五米的距離,我隻是把如雪的手越牽越緊,她也同樣的回應著我。

道理都是懂的,可傷心還是需要一些時間,感性與理性,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做到完全的平衡,隻要他(她)動了情。

在這裏已經沒有長明燈了,黑暗中,我們的腳步聲回蕩在這條走廊,很快就來到了影壁之前,我們沒有停留,默默的繞過了影壁,繼續前行。

在影壁背後,又是一條走廊,卻不過十米的距離,隻孤獨的亮著一盞長明燈,讓整個走廊昏昏暗暗,有一種不真實的米幻。

而這一點燈光,已經不影響我們看到走廊的盡頭,那一道青銅大門死死的關閉著。

蟲子在如雪的身後飛舞著,就如同我們三人的身後有一大片的烏雲,但就算是真的烏雲,它化落成雨,卻也不能和我心中的哀傷合奏,那是說不盡的,也就隻好忍著不說了。

牽手走在這條走廊上,我盡量平靜的開口對如雪說到:“這是不是此生中我和你能夠並肩走的最後一段路?”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剛才有話沒有對你說,如今心裏放不下,還是忍不住再叮囑你一句,如果真的忘不了,就放在心底,可你依然能夠平靜幸福安然的生活,這是我給你的祝福。”如雪輕聲的說到。

我握著如雪的手又用力了幾分,沒有看如雪,隻是盯著那道越來越近的青銅大門,說到:“我知道的,我也相信一句話,就算有一天天崩地陷了,也改變不了我愛你,深深的愛過你的事實,它留在了時間裏,我不怨,也不恨,這樣就夠了,我人生中好多年給了你,在那些年裏,我心中隻有一個叫如雪的女孩子。”

“真好。”如雪安靜的說到,但轉眼我們已經到了青銅大門之前。

如雪看著我,嘴角帶著微笑,我看著如雪,亦同樣的笑著,既然是要分別,為什麼不能給對方一個笑容,哪怕是心酸的微笑。

“我要走了。”如雪開口對我說到。

“你曾經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