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金劍山莊裏麵,知道雲惜和安安身份的人,並不多。而有可能跟雲惜有過節,會遷怒到安安身上的人,除了武悅,衛澤確實再想不到其他人,他能這樣跑來找武悅,多少還是有一些把握的,並不是無辜怪罪。

雲惜上前一把拉住武悅,哭求著道:“武悅,如果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惹了你不高興,你就對我說,打我罵我都沒有關係,請你不要傷害安安,求你把安安還給我!”

“怎麼,安安不見了嗎?”武悅一臉驚訝,好像根本不知道安安丟失這件事一樣,“安安什麼時候不見的,派人出去找了嗎?趕快去找啊!”

雲惜愣住了,拉住武悅的手也鬆開了,喃喃地道:“武悅,不是你抱走了安安嗎?”

武悅怪叫道:“怎麼會是我?你不會懷疑我吧?我一直都在房間裏呆著,根本沒有出過門!你要是懷疑是我,那就冤枉死我了!”

“真的不是你嗎?”雲惜喃喃地道,神情有些恍惚。

武悅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斬釘截鐵地道:“當然不是我,我怎麼會做那麼缺德的事情,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我抱走安安幹什麼!你還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會被人家報複!”

對於雲惜母子是個什麼情況,武悅早就有所耳聞,這麼一對被人追殺的母子,仇人的身份又是那麼的尊貴,她故意說出這樣的話,把矛頭引向慕雲恒那一方,衛澤和雲惜也就不會在糾纏著她,隻會懷疑是金劍山莊裏混進了慕雲恒的人,卻不會再懷疑到她的身上,這是再精明不過的計策了。

的確的,雲惜被武悅這麼一引導,就覺得很有道理,既然不是武悅抱走了安安,到底是誰幹的這件事,那就太明顯不過了。很有可能就是慕雲恒的人幹的!

雲惜轉向衛澤,害怕得全身發抖,“衛澤,會不會是,會不會是……”

雲惜沒有把話說完,但是衛澤也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說的是誰,衛澤握住雲惜的手,安慰道:“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他,你先不要著急,我爹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傳回來。”

武悅也在一旁著急地道:“我們先別站在這裏想是不是可不可能了,想那麼多也隻是空想。還是先出去找找吧!大家分頭去找,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師兄,你說對不對?”

衛澤被點名,而武悅說的話確實有道理,衛澤連聲稱道:“武悅說得很對,我們在這裏想那麼多都是幹著急,還是趕緊出去找才是正經。我們這就走吧!”

“師兄,等等我,我和你們一起去。”武悅跑進屋裏拿了自己的劍,快步跟上衛澤和雲惜,一起出門去找安安。

金劍山莊地處在山裏,大家出了山莊,分頭到山裏去找,衛澤派了三隊護衛出去,加上他自己、雲惜和武悅,總共就是四隊人,分別往四個方向找尋。

衛澤、雲惜和武悅三人走的是東麵的山林,這邊的山林都是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的,就算是大白天走在裏麵,也看不到什麼陽光,顯得特別的幽深。晚上走在這樣的樹林裏,隻覺得陰風陣陣,暗影重重,黑暗處像是藏著許許多多的妖怪,隨時都有可能會鑽出來,著實恐怖可怕。

“師兄,這裏好嚇人,我害怕。”武悅緊緊地拽住衛澤的胳膊,整個人都貼到了衛澤的身上,雙眼左顧右盼,腳下移動得很小心,生怕踩到什麼不該踩到的東西。

衛澤拍了拍武悅的手,他的胳膊都快被武悅給掐斷了。苦著臉道:“武悅,你放鬆些,哪裏有這麼怕人,你從小在這林子裏長大的,難道還不知道這林子是個什麼樣?看你膽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