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幫我,大出血了一回。”她誇張地在他胸口擰了一下,“有沒有心疼得肉跳很受傷?”

倪珞濃眉一挑:“挽救一個八流企業,不至於讓我大出血吧?”

一點兒感激的心◇

“不遠。”他眼睛黑漆漆的,安靜又清淡,“我住在她家,”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和她睡在一起。”

傅憶藍片刻前的好心情大打折扣,握著紙杯的手緊了一下,可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又平靜下來。

既然她的顏麵都丟盡,再也找不到好男人,幹脆拖栗夏下水。她和栗夏再怎麼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就不信倪珞和自己發生關係後,這兩人還能不尷不尬地麵對彼此。

即使他們真的逆天地克服心理困難在一起了,她也要膈應死他們,讓他們永遠記得她這個妹妹在他們之間插過一腳。

再說了,這不是對栗夏萬分維護萬分忠貞的男人麼?她要是和他睡了,真想看看栗夏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她想想都刺激得渾身戰栗。

她不太明白這一瞬間的興奮和狂熱是從何而來,難道那天和郎曉一番雲雨嚐到了甜頭,還是麵前的男人讓她想入非非?

傅憶藍故作倦態地呼氣,擺出一副慵懶嬌柔的樣子:“守了一夜,我太累了,去那邊的空病房休息一下。”

倪珞離開牆壁,站直了:“我送你過去。”

這般殷勤,叫傅憶藍心花怒放,可一想到許是藥物使然,便又暗淡了。

到了走廊盡頭,傅憶藍推開門去,手觸到金屬門柄時,莫名又觸電一樣引起渾身顫唞,腦袋裏不自主地幻想著摸到倪珞身體時的觸♪感,一定很好。

怎麼會這麼想?太奇怪了,難道自己天生yin蕩?

傅憶藍又羞又興奮,也不開燈,默默地解開衣服上的三顆扣子,轉身看他,溫柔地笑:“你不累嗎?這裏有兩張床,要不休息一會兒?”

胸`前分明秀出溝了,可倪珞似乎沒有看她,走廊裏的燈太亮,他背著光,看不清表情,語調卻忽然靜默得幽冷幽冷的:

“忘了告訴你,當年郎曉沒有得逞,栗夏也沒有出事。”

傅憶藍頓時張口,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可腦袋裏都顧不得驚異和忌恨,隻有潮湧一般的欲/望。她驀然一僵,看清了倪珞背光下格外陰暗的眼眸,這才恍然竟是自己吃了下給他的藥。為了不被察覺,她特地挑的無色無味,結果反把自己害了進去?

傅憶藍醒悟過來,飛快往外撲,可她沒能衝出門也沒能碰到倪珞,他手一帶,門就劃上了。她用力拉門,卻比不過男人的力氣。

隔著門上的透視玻璃,她看見對麵男人的臉在燈光下格外的清晰,一雙眼眸空洞又冷漠,手指動了幾下,就拆下了他的鑰匙鏈,把門的把手纏了起來。

末了,手抬到太陽穴前一揮,再見的手勢,唇角竟然肆意地一勾,就走了。

傅憶藍拚命拉扯,鏈子綁得很緊,拉滑門紋絲不動。

她不敢叫喊,因為體內一波波的熱浪越來越明顯,如果過來一個男醫生,她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身體下麵的液體像潮湧一般流瀉,她空虛難受得想死。

奇癢難耐中,目光卻落到了衛生間馬桶栓的一截木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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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珞經過飲水機,重新倒了一杯水,心滿意足地喝著水往回走。

栗夏已經回來了,正蹲在椅子旁邊給喬喬掖毯子,聽見腳步聲,回頭站了起來。

倪珞似乎心情不錯,雙手放在褲兜,嘴裏叼著半杯水,走到她麵前,微微彎腰,杯沿幾乎碰到栗夏的唇。

栗夏一頓,想了半晌,剛要拿手去接,傲嬌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