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1)

幹舌燥。

當然可以似以往那樣壓製下去。

可奧斯維德忽然不願意再壓製了。

這個人,相伴了整整十二年,確定愛人關係都有一年多了,現在孩子都滿月了,自己居然還沒吃到口……

奧斯維德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莫說今生,就是前世他都沒有這麼壓製過自己。

隻是他總是不舍得。

像是此刻,哪怕不願意再壓製欲望,也寧可在欲望裏翻騰,也舍不得吃了他。

隻因那睡夢中的人兒眼底,仍有淡淡消不去的青痕。

容琛再一次在半夜醒來,就對上一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美麗的金眸。

燦爛,卻又朦朧。

那張臉也不是慣常的溫和,而是堅毅。

仿佛強忍著什麼的堅毅。

容琛忍不住吻了上去。

奧斯維德回神,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自動回應了容琛的吻。

於是不再忍耐……

太過憐惜,奧斯維德不舍得一再索取。

所以就細細挑逗,溫柔撫弄,一次就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

兩個人都極盡饜足。

然後親手為容琛清洗,按摩,輕吻安撫,極盡溫柔。

容琛閉著眼睛似睡非睡,忽然卻冒出來一句:“果然是在動情時尤其豔麗呢!”

奧斯維德一怔,然後忍不住笑,輕輕扶起那個人,注視著他睜開的眼睛:“給我一滴血好不好?”

“好。”

容琛應聲,然後就見奧斯維德化出一根細細的銀針,在他左手無名指上輕輕一刺,一擠。

不多不少,恰恰好一滴的血。

奧斯維德挑起那滴鮮血,往心口上的紅痣一送,血滴融了進去。

平靜微笑:“從此以後,它隻為你豔麗。”

容琛隻覺得心裏有什麼滿得快要溢了出來。

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吻住那點朱砂痣。

他的朱砂痣。

然後在奧斯維德順勢躺倒的時候疑惑地抬頭。

奧斯維德微笑:“這次你來。”

容琛已經動情,容琛的體力也還沒有問題。

但容琛還是疑惑:“你不介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奧斯維德輕笑,他確實從來不屈於人下。

但那些人怎麼能和容琛比?

容琛是自己選定的,唯一的家人,唯一的愛人。

他愛他,他索求他。

他也愛他,他也索求他,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怎麼會介意?

沒有誰屈從於誰,隻是相愛的兩個人互相貪婪取暖而已。

容琛的心意他很感激,但他卻不願容琛認為處於下方是委屈。

奧斯維德輕笑挑釁:“難道你不會?”

容琛的眸色瞬時更深了,俯下`身去……

奧斯維德努力放鬆身體接納,任憑他在體內衝撞索求……

……被進入的感覺有些不適應,容琛也太過急切了些……

……不過這樣正好,說明容琛這幾年情人並不多,而且也充分證明了自己對他的吸引力……

抬頭吻上容琛的鎖骨,奧斯維德露出一個微微恍惚,卻十分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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