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的參與。”
“放心,冬雪沒有把我和郭將軍供出來,就可見她針對的並不是我們。”李參將這句話很容易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小染已可隱約感覺到李竹修說的是自己,而秋月百分之百肯定,他說的就是淑妃。
“這可就叫紅顏禍水,對吧?”小染為自己曾經將一個帝王迷得神魂顛倒,另其他愛慕這個帝王的女人痛恨發指,而心喜不已。
“對啊!娘娘在哪裏都是招人嫉妒的。”秋月隨聲附和。這是她發自肺腑的讚美,和對小染的親近與溺愛,這是與她的親姐妹冬雪之間都不曾有的。
“姐姐嘴巴真甜。”
告別了秋月,三人重新上路,春光明媚,桃花盛開,青山綠水間,隨處可見那隱匿的一樹桃花,開的多麼燦爛。在花香鳥語中行走,小染真想隨著這大自然的心情高歌一曲,她心裏有壓抑已久的音樂細胞在跳動。十指尖尖,隨著間關鳥語,一下一下跳動著不一樣的節奏,仿佛這份才情是與生俱來的。
到達吳趙邊界的時候,鶯若娘與林淳又是一番纏綿緋惻,離別最淒美,最動人,最能拉近兩個人的心,兩人度過了一個難忘的花前月下。
微光曉色,東方漸白,清冷的晨霧中,吳國士兵照例守在國界線上,禁止人員的出入。
這時,一輛馬車駛來,馬車裏是喬裝打扮的小染與林淳,而趕車的戎裝少將,正是李竹修,鶯若娘躲在遠遠的暗處,默默目送他們離開。
“是誰?停車!”守兵雙戟交叉,阻住馬車的前進。
“我是皇上身邊的三品參將,李竹修。”李竹修亮出自己的腰牌,聲音沉穩。
“參見李參將,不知李參將去趙國所為何事,是否得到皇上的批準?”守兵公事公辦,毫無變化的詢問聲音,好像在像李竹修表明自己的一視同仁,不會因你官居三品而放你過去。
“哦,這裏麵是兩個染有瘟疫的趙國人,聽說是趙王派遣過來潛伏在我國*軍隊中的,幸虧皇上及時發現,不然前線的士兵都會因為瘟疫而戰鬥力減退,因為事發突然,而皇上又忙於應敵,就沒有下旨,直接讓李某人把他們驅逐回趙國。”所有人都知道,趙國的這次瘟疫,即使是屍體,也可以傳播,所以公子糾沒有把要把這些感染瘟疫的人直接處死,而是送回趙國,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李參將,我們還是要看看裏麵的人是否真的染有瘟疫。”不能光聽李竹修的一麵之辭,為謹慎起見,守兵還是要看看馬車裏的人是否真的染有瘟疫。再者,皇上也曾讓他們嚴加查看意圖去趙國的人裏,有沒有淑妃娘娘,淑妃娘娘的麵貌在每一個守兵的腦海中都是刀雕石印般深刻,因為在這四周,貼滿了淑妃娘娘的畫像。
“好啊,你們看守不嚴,把趙國染有瘟疫的奸細放了進來,皇上沒有追查你們。你們還要仔細搜查這些染有瘟疫的奸細,是準備感染瘟疫,把瘟疫傳播到吳國嗎?”李竹修的這一番施威確實讓守兵們打了退堂鼓。
“李參將說的對,我們不搜了,您隻要把驕簾掀開,讓我們看看裏麵坐著的是誰?就可以了。”還是要確定一下`身份,如果把淑妃放走了,他們會死得很慘的。
李竹修點點頭,緩緩開啟猩紅的驕簾。
“額。”看到裏麵兩張潰膿的醜臉,幾個惡心地嘔了出來,提議掀驕簾的守兵壓抑著自己沒有吐,但他別過臉,也不敢再看向那兩張臉。
“可以了,你們走吧?”守兵們紛紛讓開一條道,仿佛沾染上這個馬車,都會得瘟疫似的。
更迭7
吳國打敗晉國之後,吳軍勢如破竹,一路將侵犯吳國的韓軍、魏軍都打回了自己的老巢,順帶著收攏了不少來投靠的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