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種不祥的感覺。
“昨天你沒有滿足,寡人今天讓他們來滿足你。”葛離鳶跳動著他凜然的眉,一種暢快的感覺流過他的全身,昨天沒懲罰到這個女人,看她今天要如何招架。
“葛離鳶,你變態,杉墨梨死了,與我何幹,你不要總是找我出氣?”小染火了,忍無可忍,無需在忍,她逼近葛離鳶,破口大罵。
“哼,都給寡人上。”葛離鳶退後一步,雙手一揮,兩個大漢立刻虎視眈眈地看著小染。
“哈哈,美人,我兄弟兩可真是豔福不淺啊。”兩大漢摩拳擦掌,將小染逼到屋內。
“戛”葛離鳶悠哉遊哉地為他們關好門,並跟著入內,看這場好戲。
“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打得你們滿地找牙。”小染左拳右掌,一前一後,做出招架的樣子。
“你打吧,我們就喜歡你把我們打的滿地找牙的樣子。”兩個大漢高聲嘲笑,粗糙肮髒的兩雙手同時伸向小染。
“我踢掉你的命根子。”小染躲過一個大漢伸過來的手,同時美腿向上一揮,踢向另一個大漢的垮下。
沒想到這兩人,還有幾下三腳貓的功夫,被踢的那個大漢及時夾住了小染的腿,讓小染惡毒的一招沒有得逞,另一個大漢在小染雙臂的曲澤穴上一點,小染頓感雙手無力。
這兩人功夫不在小染之下,看來是葛離鳶特意挑來對付她的。
“女人,乖乖讓他們滿足你啊?你不是欲壑難填嗎?”葛離鳶戰定在一旁,大聲諷刺。可能誰都忘不了她在床上的樣子,如此銷hún,如此浪蕩。
“是啊!美人,我要等不及了。”夾住小染腿的那個大漢身下的硬|物早已直挺挺了,他抓住小染的雙肩,伸出舌頭,企圖將舌頭遞進小染的嘴裏。
“葛離鳶,你不是人,再怎麼說我也曾伺候過你。”小染左右躲避著,那惡心的舌頭讓她再也不想靠近任何男人。
“哈哈哈,你也一起上啊?”葛離鳶無視小染對他的怒火,他向小染身後的那個大漢示意了一下,便坐在桌旁,等待著看一場精彩的激情戲。
“葛離鳶,你喜歡看,我就讓你看個夠。”小染憤然的雙眼閃過一抹狠厲。
“啊”,大漢殺豬般的聲音把屋上的瓦都快震落了下來。
小染咬住那個大漢伸過來的惡心舌頭,用力咬住,還像動物撕扯獵物的身體一樣,狠狠地左右力扯。
血,從他們緊咬的地方流了出來,小染還是不鬆牙。
“你--你快放了我兄弟。”另一個還沒來得及對小染下手的大漢看見同伴嘴邊淋漓的鮮血,已開始語無倫次。
“呼”一粒佛珠彈出,恰好打在小染的咬牙處,小染鬆開了牙齒。
佛珠是葛離鳶彈出的。
小染捂著嘴,看向桌旁的葛離鳶,嘴裏,她自己的鮮血也開始流溢,她卻沒有一點感覺。
“睡不死她,你們的命也別要了。”葛離鳶繼續跳動著他的眉,一字一句,都是麵向小染說的,仿佛他兩之間在進行一場無言的抗爭。
被咬的大漢嘴裏的鮮血一直在流,他抬起頭看向小染,像一頭即將發飆的獅子。
“你不要過來。”有葛離鳶的相助,她一定會被他們強上,難道她今天注定逃不過此劫嗎?
“啊”,旁邊的那個大漢一時將小染撲倒在了地上,小染本想在他未落之時一腳踹過去,可她的腿被那個滿口鮮血的大漢硬拉住了。
小染的背貼在了地上,她身下一涼,裙子被滿嘴鮮血的大漢扯破了。
“美人。”撲在小染身上的大漢已經血脈噴張了,這是一具太美好的身體,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