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離被子的裘千仞慢慢坐起來,他的衣服因這一番折騰已有些淩亂,這更顯出他的嫵媚性感,比女性更加蠱惑人的心。
他穿起床榻下的白色布鞋,走到屏風後的浴桶旁。
“這是靖和公主的嗎?”小染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的全身,對屏風後裘千仞影影綽綽的身影說道。
“--”
靜默無語中,裘千仞拿著白色披肩已走出了房間。
夜中暖暖的風穿過窗柩,裘千仞一身白衣坐在窗柩上,他抬頭望望窗外的園月,月團圓,人團圓,這是多麼難的一件事,裘千仞收回目光,拿出懷中的白色披肩。
“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嗎?”這個窗柩位於客棧長廊的盡頭,小染手中的披肩被裘千仞拿走後,她心情異常煩躁,所以出來散散心,正巧見到坐在窗柩上的裘千仞。
裘千仞手裏拿著黑色泛光的酒瓶,他看了看酒瓶,將手一伸,酒瓶遞到了小染的麵前。
“請我喝酒,也該挪挪位,讓我有個地方坐吧?”小染接過酒瓶,掂了掂,差不多還有半瓶。
裘千仞本橫坐在窗柩上,占據了整個小小的窗柩,聽到小染的話,他醉熏熏地將兩隻腳放下,麵向窗外的明月。
“誒--誒--你看你醉成啥樣了?”小染扶住裘千仞倒向一邊的身體,卻見他緊捏住手中的白色披肩,熱淚止不住從眼角流下。
“喂,你不會這麼脆弱吧?”小染扶著裘千仞的肩膀,慢慢將腳搭到窗柩上,一聳身,已坐在了裘千仞的身邊。
耳邊是裘千仞的呢喃,小染豎起耳朵,想要聽清他在說什麼。
“哎!為情所困的人大抵都是這樣。”小染歎息一聲,望向空曠四野中獨懸的那輪園月,今晚的月兒真園,小染在心裏感歎一句,轉頭看向裘千仞。
裘千仞身上月牙白的衣服有些淩亂鬆散,月亮的如水清光照在他麥色的結實胸膛上,他的頭搭拉在胸`前,性感的唇念念有辭,好似在親哈他人的癢處。
“男人也能這麼性感啊?”小染再次輕歎了一句,蔥管般的手漸漸撫向裘千仞的唇,他的淚痕已幹,他緊捏著白色披肩痛哭的樣子真的很可憐,他與靖和公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靖和公主…”裘千仞的唇突然探到小染的唇邊,濕濕的,微醺的感覺中人欲醉,小染忙躲過。
“可真夠可憐的。”小染雙手抵著裘千仞的胸口,望著他這一副癡迷的樣子,不由搖搖頭。
“靖和公主…”裘千仞強扭過小染的雙手,濕re的唇緊緊吻上了小染的。
小染腦袋中一時血氣上湧,怎麼就這樣被他吻上了呢?嗯…嗯…那是什麼?披肩掉下去了。
小染用力推開裘千仞,喝了手中酒瓶中的酒一口,“噗”地一聲全噴在裘千仞的臉上。
白色披肩5
裘千仞在酒霧中搖搖頭,看清楚麵前的是小染時,他的臉“騰”得紅了。
“披肩掉下去了。”小染不顧裘千仞的臉紅,伸手指了指窗下。
“我去撿。”剛好給了裘千仞一個由頭,他背向小染說完,馬上翻身飛下。
小染也跟著下了樓,月光如水中,他們找了很久才找到。
裘千仞拿著披肩,手中如被火灼燒著,他知道小染就在他的身後,他不知該如何去麵對她。
“我們走吧。”裘千仞稍顯慌亂地說完一句,看也不看小染一眼地轉身離開。
“裘千仞,我想和你談談。”小染看著天邊的園月,這樣仰望著明亮的園月正適合談心。
“談什麼?”裘千仞還是沒有看小染,連身體都沒有動一下,麵前前麵客棧門口的方向。 ∫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