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早問啊。”侍者撇了裘千仞與小染一眼,然後拿著抹布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到底是誰?”裘千仞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侍者不簡單,他抓住侍者的手,用力向後一拉,侍者不由自主地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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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侍者的頭重重撞在裘千仞的胸口,他摸摸自己的頭,同時口中蹦出這句難聽的話,將手中的抹布撒在裘千仞的臉上。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資格了?”說時遲,那時快,裘千仞左手一揚,揮開了襲來的抹布,同時抓住侍者的手腕,將他的手腕像外掰。

“啊,啊”

“手這麼嫩,應該不是老頭子吧?”裘千仞不管侍者的痛苦,看向他的手腕處,他的手不同於他臉部的幹枯褶皺,相當白嫩。在裘千仞翻過的白嫩手腕處,他看見一塊紅色的胎記。

“默默,別玩了,快點帶淑妃和國師到裏麵去吧?若娘還在等呢?”一個麵目俊秀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小染與裘千仞麵前,他們都認識他,他是焰城,公子糾曾經的貼身侍衛,不過,如今的他,一幅病怏怏的樣子,連走路都似乎要人扶。

“幹爹,你怎麼出來了?”默默恢複她自己的本色聲音,直起身,走到焰城的身邊,扶住他。

“我再不出來,你還準備鬧成啥樣啊?”焰城寵溺的看了默默一眼,然後撫著自己的胸口,喘了幾口氣。

“焰城,我們想見鶯若娘。”裘千仞看了看焰城氣短的樣子,這是他的痼疾了,不知那一天才會好點呢?

“裘千仞,你要見幹娘做什麼?有什麼事,你告訴我就可以了,不必去見幹娘了。”默默的目光定在裘千仞的臉上,像看一個仇人一樣,口氣淡漠地說道。

“幹娘。”小染與裘千仞同時瞪大了眼睛,驚歎道。默默叫焰城幹爹,叫鶯若娘幹娘,難道他們已經成婚了。

“嗬嗬。”焰城幹咳一聲,歉然地看了小染一眼,“你們不要誤會,我隻不過是在幫若娘管理估衣鋪,若娘並沒有嫁給我,隻不過,默默認了我做幹爹後,又認了若娘做幹娘,所以才讓你們誤會,其實,我和若娘之間,沒什麼。”

“哦,是這樣啊。”小染與裘千仞同時狐疑地看著焰城,沒什麼嗎?怎麼看他的表情,好像有什麼的樣子。

“你們有什麼話就快留下吧,我們開門還要做生意呢?沒那麼空陪你們。”默默扶著焰城,沒好氣地道,她一點也不歡迎他們,一點也不。

“默默,你怎麼這麼排斥我們呢?我們要見你幹娘,我相信,她一定很希望見到我和小染。”裘千仞故意將“小染”二字咬得特別重,果然,他看見默默地臉突然冷若寒霜。

“默默,幹爹知道你舍不得幹娘,可是幹娘總是要走的啊,她已經將全身的技藝傳授給你,以後幹爹就可以依仗這個活下去了。”焰城拍了拍了默默地手,傷感地道,默默之所以如此,都是為了他,他知道。

“默默,勉強來的東西是不會幸福的,你幹爹都放手了,你何必固執。”裘千仞透過默默明亮的雙眼,知道這是個善良的女孩,隻不過,在她的心中,她隻認同她的幹爹與幹娘在一起。

“嗯”焰城對默默點了點頭,默默是他在這個世上獲得的一個至寶,她了解他的心,她維護他,可惜,他隻適合做一個守望者,如今,是該放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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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幹爹,你在這兒休息,你們,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