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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找過來,讓毛毛辦行不通的事,我非拿刀剁了他不可。”路媽媽狠狠的說著,她兒子有如今的工作容易嗎,居然還想找她兒子不順,當年他為了官運亨通,拋妻棄子,現在還想讓兒子下馬成全他不成?他怎麼就不想退一步成全兒子。“他不是被抓進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這就不清楚了,明天我找人查查,看他在不在B市。”周岩安撫著路媽媽,回頭讓梧桐闞先生催眠,讓他短時失憶,讓路媽媽去看看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安心。

“行,要是不知道他的行蹤,我不放心,總怕他去找毛毛麻煩。”路媽媽聽到這話就放心了,“這事得在源頭就掐死,不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有一就有二,這種人,我太了解。”

周岩的辦事效率很快,帶著梧桐去催眠的時候,正好常征在那裏,聽說床上躺著的這位是找他師傅麻煩的,沒用梧桐動手,他主動幫忙,用兩個符紙燒著給床上的人灌了下去,人直接昏死過去,“行了,這樣他醒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神經弱些的話,估計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周岩嘴角扯了扯,這算是使過勁了吧!他還得搞個他的資料,隻不過……周岩摸摸下巴,這樣的話,就可以任由他亂編。嘴角泛著陰笑,就是不知道,失憶的人還會不會隻認權不認人。

下午的周岩去新房接看著裝修工人工作的路媽媽直奔醫院,“媽,我聽說他過來之後就出了交通事故,人在醫院。”

路媽媽沉默,臉色不怎麼好,這人還真來B市了,是想要讓毛毛給他安排工作吧!還要一個有權的,能摟錢的,姓闞的自私,隻有他自己沒有別人。一路到醫院,路媽媽一句話都沒講,下了車跟著周岩身後,越往裏走,路媽媽拎著包的手握得越緊。周岩推開門,裏麵有一位護工正在給闞先生擦洗。病房上的闞先生頭被包得跟棕子似的。周岩側身上讓丈母娘進來。路媽媽看著床上的男人,轉頭看向護工,“他現在的情況……”

“請問您是他的家人嗎?他現在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身體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現在身體還虛弱,要有人照顧,我們沒辦法聯係到他的家人,您能來真是太好了。”護工很興奮,心裏盤算著能不能拿兩筆看護費。

“不是。”路媽媽想都沒想的否認了,居然隻是失憶,也太便宜他了。路媽媽盯著床上的人,像是要把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似的。

“媽,咱回去吧!”周岩扶著路媽媽要往外走,去被護工攔住。

“兩位不能走,你們就算不是他的親人,也應該認識他的,還請交住院的費用,如果你們覺得麻煩,我幫你們路一趟也行。”護工是醫院,常征覺得對待那種人,用不著請什麼好護工,就隨便找了個人,他辦完事就走了,醫院裏上上下下隻知道裏麵是一位車禍的患者,錢也交完了,隻需要定時定點的送藥,送吃的就行。常征請的這位護工,真是隨便找的,也沒注意人品如何。

“我們過來之前已經做過調查,這位患者的醫藥費由肇事司機全部付清,至於您有護工費也是結完的,做人可以貪,但不能貪得無厭。”周岩冷笑一聲,扶著丈母娘就往外走,護工這會兒可不敢再攔著。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是不能惹的,護工在醫院裏工作的時間也不短,自然是明白的。

離開醫院,周岩決定送路媽媽回家休息,他感覺到丈母娘情緒不太高,在路上順便把兩個孩子從幼兒園一並接了,讓兩個孩子陪著,路媽媽的情緒立刻就不一樣了。到家後,路媽媽給三哥打了個電話,讓三哥放心,那人沒去找毛毛,至於出車禍的事,路媽媽就當做不知道,失憶不失憶的,跟她有關係嗎?

周岩把白天的事向路毛毛彙報完後,路毛毛一臉的讚賞,“幹得好,媽沒說要去照顧那人吧!”

“沒,媽明天要去買布藝之類的東西,還讓我給他派個司機,我看媽是不會管醫院裏的那人,這是我給他準備的資料,你看看,要是行,明天我就讓人送過去。”

“真想看看那人看完這份資料後會是什麼表情,是悔悟,還是再次起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65·最新更新

最近B市很不平靜,不論是官場還是尋常百姓,官場則是因為最近辦公的人少了,但是辦公的效率卻是大大提高了,而且不論是哪個部門絕對是叫敬業,每人都兢兢業業的工作,很怕下一個被請去聊天的就是他,以前那種上午不一定什麼時候辦公,下午絕對沒有人的事,現在找都找不到,不管什麼時候去,各個辦手續的地方都有人,申請什麼執照,想要拿錢走捷徑,那叫做夢。想要耍滑頭的生意人叫苦,那些實實在在做買賣的人卻一個個豎大拇指。

至於百姓,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聽到一些傳聞,說是B市出了妖怪,晚上B市沒有幾人出門,白天更是能不出門就不出去。各大對老年人免費開放的公園裏安靜了,沒有吹拉彈喝,各種吵鬧的噪音,讓想要享受安靜的人有了小憩之所。對於這樣的安靜,新聞媒體沒時間去辟謠,今天一位官員下崗,明天一個要員跌馬,他們忙著搶新聞還來不及,至於傳聞,看看安靜的公園,就讓它安靜吧!它們天天承載太多的人的娛樂,也應該讓它們安靜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