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毛毛點了點頭,長輩偏疼什麼的,讓人生氣,而他們有時候偏疼的,往往都是那種不怎麼樣的,不養老什麼的算是平常的事,把家裏敗光,分家,罵什麼老不死的比比皆是,要說老人偏疼這種貨色的就都是眼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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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村裏周岩直接把車開到姑姥姥家,姑姥姥的女兒陪在老太太的身邊,在院子裏閑嗑牙,聽到有車路過的聲音,也往外看了看,見是不認識的人下車,便收回了視線。車停穩時是路毛毛先下的車,打量著農村的房子,覺得很親切,他小時候也住過這樣的房子,房子是姥姥家的,院子裏還有一棵杏樹,還沒等他學會爬樹,姥姥家就搬到了樓房。
“姑姥姥家的院子裏有沒有果樹?”路毛毛轉身看向周岩,如果有不知他現在去學爬樹會不會被人笑。
“院子裏沒有,不過前麵的山上有不少野果樹,現在還沒到成熟的節季,估計沒有什麼好吃的。”周岩指著不遠處的山,“我每年放假回過都會跟著一幫人跑上山,我的玩伴都是姑姥姥家的,家裏的那些親戚看到我隻會要東西,開始我打不過他們就隻能任由他們搶,後來他們打不過我,就不敢跟我搶,他們不敢罵我的,我拳頭很硬的。高中畢業的時候,我進了軍校,再從軍校進了部隊,他們更不敢惹我了。”提起這段曆史,周岩還覺得挺榮耀的,看向不遠處走過來的人,“那個就是我大爺家的哥哥,被我打得最慘的一次是鼻梁骨骨折,眼框打出血,回家他愣是沒敢告訴是我大爺是我打的。”
“你牛。”路毛毛翻了個白眼,同時覺得自己小時候跟周岩比起來似乎太窩囊了,受欺負連還嘴都不敢,更別說還口了。“進去吧!別在這裏看了,我都餓了。”
“瞧我都忘記這茬了。”周岩樂了,轉身往院子裏走,一邊走一邊吼,“姑姥姥,我回來看您了。”
院子裏坐著的老太太立刻站了起來,伸著脖子往門口看,“是周岩不?今天我早晨我還念叨著,你媽說你帶著朋友回來看我,我算著日子今天也應該到了,可左等右等的也沒見著人,剛剛聽到車聲,看到有人下來,是個不認識的,還以為不是你回來,忘記了你帶朋友回來這茬了。”老太太看起來特別的精神,個子有些矮,衣服很整潔,是個很利索的老太太。
“姑姥姥,這是路毛毛,跟我一起過來看你,我們兩個準備結婚,特別邀請您帶舅舅,姨媽去參加婚禮。”周岩快走幾步到老太太身邊,扶著老太太。老太太的女兒接過路毛毛手裏的東西。顯然兩人是知道了結婚的消息,一點兒震驚的表情都沒有,老太太拍著周岩的手,隻說好,得去。
周岩給路毛毛介紹了人之後,路毛毛立刻開口叫人,跟著兩位長輩坐下,姨媽進屋忙活著什麼,再出來手裏端著兩碗麵條。“下了火車就過來,肯定沒吃飯,先吃點墊墊,晚上姨媽請你們去城裏吃好的。”
“去什麼城裏,他們在城裏住,有什麼吃不到的,就在家裏弄些地道農家菜,周岩愛吃這個。進城還麻煩。你們晚上就住姥姥這,姥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