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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酒的人出了點事,似乎是生死未卜,你可以去看看。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不妨慢慢想清楚你的決定。若要走了,總該回一趟殿裏,把手續辦一辦。”

手續?

唐若水身子微不可見的鬥了一下,很快鎮定下來:“是,主人。”

“行了,趕緊過去吧。人就在青樓暗道出來那邊,司馬家的人還在搜索,你現在去大概能遇上離風月和二公子,他們應該已經有最新的消息了。”

話音落下。

那輦高頭大轎倏地升隻空中,輕紗在風中搖擺不定,一時間盡是紛紛揚揚的花瓣,落了跪地垂首的唐若水一身,花瓣帶著淡淡的香氣,有種純淨的味道。

花神殿的花瓣都是白色的,據說夠白,才能不讓腥臭的血落在上頭。因為花神殿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殺人前定是白色花瓣先出,殺了人之後若花瓣染了血,那殺人的人也沒必要活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二章

一路直奔而去,果然遠遠就瞧見離風月和二公子站在洞口觀望著,時不時伸個腦袋出去瞧一瞧,又伸回來。

忽的,離風月盤腿坐在了地上,從懷裏扒拉了半天,半天才掏出一疊皺巴巴的銀票,拍在麵前道:“我全部身家壓上。”

二公子輕聲笑著,俯下`身去,青蔥般的手指點在那疊的銀票上,緩緩開口:“輸了又偷回去有什麼意思?”

“我離風月對天發誓,這回與白隨打賭,用全部身家壓夏侯雪沒死,要是輸了去白隨那把賭資偷回來,叫我睡覺被野狗咬死。”

離風月煞有介事地抬手起誓。

輕塵在旁小聲嘀咕道:“離公子每次重要賭局的時候都起誓,可後來還不是該偷的偷,沒手軟過。”

二公子帶著微微的笑顏,掃了輕塵一眼,責備道:“輕塵,下次不想叫人聽見的抱怨可以先跑個半日的腳程遠的地方。”

“主子教訓的是。”

輕塵垂首,步子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

唐若水瞧著這邊賭局正開著,兩家夥正樂著,自己到底是為什麼那麼拚命的往這邊趕,敢情就自己著急呢。

一個縱身,穩穩落地,蹲過去,瞧著堆在前頭的那些疊銀票,她的雙眼瞬間放光:“現在賠率是多少了?”

離風月側頭,見是她,麵上頓時染上了痞子般的氣質:“喲!”

唐若水抬眼給了他一眼,偏頭問二公子:“賠率多少了?都怎麼壓?二公子您有把握不,要不我跟您壓?”

下一瞬,離風月擠到了她和二公子之間,麵上戲謔之意越發的濃重,他又喲了一聲。

唐若水不理他,偏頭到另一側。

離風月隨著轉了過去,嬉笑著再次喲了一聲。

唐若水忍不住問二公子,滿臉的煞有介事:“二公子,你們來的路上,偷仙大人手癢行竊叫人抓了,給一棍子敲暈過?”

“據我所知,沒有。”

二公子的嘴角越發有上揚的趨勢,眉眼輕彎,明明偷笑,卻硬是鎮定自若一臉正經的回話。

“你才被抓,你才被敲暈過,你這質疑是對我人格的褻瀆。” 離風月狠狠給了唐若水後腦勺一下,氣不打一處來地數落道。

唐若水甩了他一眼,淡淡道:“人格?那種高貴的東西你怎麼會有。”

離風月殺招直接招呼過去,被二公子攔下,他瞪著二公子道:“難不成你要跟我打上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