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青紹沉默了,秀心藍看了他一眼,她以為他不會回答,便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手臂突然被秀青紹抓住,“是。”

是?!是真的?

秀心藍隻覺得荒謬無比,他憑什麼在那麼對待她之後,還說愛她呢?這個人難道就不覺得荒謬嗎?

秀心藍轉動自己的手臂,秀青紹把她拉到自己懷裏,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門剛關上,他就開始撕她的衣服,秀心藍厭惡地說道,“別碰我!”

秀青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親了親她的額頭,“以後,我會憐惜你的。”

秀心藍睜開眼,譏諷笑道,“強/奸我,算哪門子的憐惜?”

“我……,我不是在強/奸你,你是我的女人,這是正常的歡/愛。”

秀心藍呼了一口氣,她疲憊地閉上雙眼。

良久,秀青紹問:“那怎樣做算是憐惜?”

秀心藍沉默著,好一會兒她冷淡地說:“你要真愛我,讓我回家,我不想呆在這裏。”

秀青紹的聲音立刻變得森寒無比,“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

秀心藍冷冷地望著他,“你真的不讓我走?”

“少/他/媽做白日夢了!”

秀心藍在心底冷笑:秀青紹,你真以為能留下我嗎?最多不過一具肉/體而已。

這一晚秀青紹把她抱得很緊,緊到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手臂上還有紅紅的印記。

秀青紹已經不見蹤影,她的活動空間擴大了許多,但依舊有N雙眼睛時時盯著她。

下午,綠茶等N個女仆將她圍住,進行著異常繁複的梳妝打扮,秀心藍依舊那副懶洋洋的狀態,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連反對都懶得反對,經過長達五個小時的打扮,鏡子中的少女美得驚人。

6點的時候,秀青紹回來了,他依舊穿著秀氏的軍裝,但這一套軍裝擁有眾多繁複的繡紋,看上去比平日裏穿的要隆重很多。

飛行器降落的地點在秀城那個巨大的宮廷宴會廳前,她從飛行器裏走出來,秀青紹從另一邊走到她身邊,他們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側麵進入,她被秀青紹送到一個房間裏,綠茶等眾多女仆又一次把她圍了起來。

秀青紹離開了,過了幾十分鍾,綠茶通知秀心藍可以出去了,秀心藍站了起來,猜測著秀青紹在搞什麼名堂,她問綠茶,綠茶敷衍道,“一會兒就知道了。”

走出門口,在拐角處,那裏站著一群人,為首之人是秀青銘。

秀心藍真不知自己該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麵對他,她低著頭,隨著簇擁的人群走向他,覺得每一步都是這麼的艱難,兩隊人彙合後,秀青銘伸出手臂,示意她挽著他。

秀心藍有點呆呆的,這是要幹什麼,綠茶見她沒動靜,急忙拉著她的手穿過秀青銘的臂彎。

秀心藍張口想問,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秀青銘平靜道:“走吧。”

往前走了十幾步,到了樓梯,宴會廳裏突然響起很莊嚴的音樂,樓梯下是巨大的宴會大廳,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她和秀青銘,宴會廳中央站著秀青紹。

秀心藍的心情更多的是迷茫和彷徨,秀青銘帶著她走到樓梯口:“要下去了。”

秀心藍有點呆的點了下頭,樓梯很長,從上往下看也很陡,兩個陌生人要手挽手地順利走下去,並不容易,他們卻走得很協調,似乎早已經演練過無數次。

是的,他們曾經演練過無數次,這種默契早就融入骨髓。

腳底是柔軟的紅色地毯,像一條線,她在這一頭,秀青紹在那一頭,她正手挽著秀青銘,眼神空洞。

在走上紅地毯的時候,秀心藍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隻是她依舊不想相信,這個場景得多麼的狗血,口口聲聲說想念她的未婚夫,如今以親人的身份,將她交到另一個男人的手上。

這條路並不是太長,秀青銘的步伐並不太快,似乎為了照顧她的速度,幾分鍾後秀青銘帶著她走到了盡頭,停在秀青紹的麵前。

秀心藍可以大聲反對,隻是在這個人麵前,她突然失去了所有反對的力氣,心中隻有深深的疲憊,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秀青銘握住她的一隻手,他的手很大很溫暖,和她的手肌膚相觸。

秀青銘把秀心藍的手放到了秀青紹的手心,然後抽離,秀青紹合指,握住了秀心藍的手。

秀心藍回頭看了一眼秀青銘,他的表情帶著淡淡的笑意。

她突然對秀青銘說:“你真要把我交給秀青紹嗎?”

秀青紹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秀青銘溫和地笑了一下:“青紹答應過我,會好好對你的,你們會幸福的。”

這一刻,秀心藍明明知道對方不知道她是誰,可是還是被他的話誅了心。

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她都很恍惚,從頭到尾,她沒說一句話,像木偶一樣,毫無反抗地被秀青紹帶著訂婚戒指,秀青紹見她那副神遊天外的樣子,也沒要求她幫他帶,自個兒帶上了,走完訂婚儀式,秀青紹也不用她說話,隻要秀心藍站在他身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