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含恨而返的日本空軍降落在東京機場去進行補給時。日本人才發現北海道方向的急需空軍增援是到了怎麼一種急迫的狀態。但要同時給這麼多增援過來的飛機降落、整補,本來就需要時間,又如何能快速增援。另外,現在時間也到了17點過了,算上調配這些飛機升空所需要的時間的話,估計到了北海道上空得近18點鍾了。不說怎麼返回,光是在天快黑的狀態下進行空戰,就不是沒有夜航糸統的日機所能勝任的。而且,要是損失再大的話,那麼,誰來保護東京的天空?這個責任,又該誰來負?
於是,便有了明明知道大逆軍的真實意圖是在北海,日本人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北海道淪為廢墟的荒謬畫麵了!
這個仇,他們當然想報。可與此同時,首先是要確切保證東京不再受襲的條件下才能成立。在這個大背景下,李冬才批準執行的騷擾方案,其效果之佳,到明天時,還當真是給了她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喜。
…………
與此同時,在大逆總部,讓李冬拍手讚好的轍退方案,卻遭遇了秦麗的激烈反對。
原因無它,現在的秦麗,首先是一個政治家,其次才是軍人。而作為政治家,需要考慮的,自然是政治的因素。
對庫頁島以及北海道的證戰中,大逆軍海陸空三軍精銳盡出,連戰數日,不僅收複了中華第一大島,而且還用兵日本本土,便連日本天皇的皇宮也摧毀了。看似瀟灑風光的另一麵,卻隱藏了大逆政權為此付出的可怕代價。
為了支撐這場耗資巨大的戰爭,政府招集了數十萬民工充當後勤,調後勤物資無數噸,致使政權範圍內許多田地荒廢,無人耕種。雖然是為打鬼子還不至於弄到民怨沸騰,然而政權陷入了動蕩的危險邊緣卻是實實在在的。
但這些,卻並不足以讓秦麗動搖。因為在這時,當大逆軍的戰鞋踏上日本本土之時,政權內的馬賊土匪之類竟是沒有趁此良機大加活動,甚至反而紛紛隱於山林湖泊之中,看上去就像是他們不想在這時候拖大逆軍的後腿。這些平日還來不及徹底清除的匪幫們,當然不會都想著國家民族大義,他們當中也有人想趁此良機大發橫財的,然而他們不得不麵對一個現實——往常一貫指哪打哪的底層嘍囉們,在他們決定要利用這個機會時,紛紛用腳步和沉默表示出了最激烈的反對。
不僅是這些匪幫,就是一直垂涎大逆地盤與武備的老蔣,也全麵停止了對大逆的諸多陰謀活動。甚至於,明裏暗裏的對大逆進行一糸列的資助。
當然,不僅是這些武裝勢力,還有許多反對大逆的迂腐份子、仇恨大逆的另一部份人,他們仍然會找各種理由去痛罵大逆政權,但卻從來沒有人認為這場耗盡國力的戰爭不該打。
因為自從日軍侵華後,已從日寇鐵蹄下幡然醒悟的人們,已經悟透了一個樸素的道理:對於日本的那幫子牲口,不滅絕了他們,早晚自己的子孫還要和其血拚一場。那麼,早滅、早好!
血債,必須血償!
這,就是沒人願意在這時拖大逆後腿的原因。
這,同樣是大逆政權走向世界強國的極好契機,應該緊緊抓牢。
而基於這些簡單而又很有力量的思想。因此,秦麗知道——大逆軍,決不能從奪回的島嶼上轍軍。一轍,便將是國內動蕩、內優外患之局,不僅民心,甚至軍心士氣也要大受影響。而軍心士氣,卻正是大逆能在這亂世中立命的基本。
打!將能夠凝聚一切力量,一致對外。消滅不利因素於萌芽中。
不打!那麼就是所有不安定因素在這內交外困的情況下大舉發作,政權有可能因此覆滅。
如何取舍,似乎已不用再行考慮了。
於是乎,在秦麗的強力幹預下,會議作出了如下決定:
一:庫頁島,可以讓出東麵的一半島嶼來,爭取在島上與日軍打地麵仗。
二:海軍第二、第三艦隊依托兩岸的岸炮部隊,固守韃靼海峽,不必出海與日軍作戰。
三:調空軍二航之第三大隊,支援庫頁島方向戰事。
四,對逼向渤海灣內的日軍艦隊采取不主動出擊的堅守方案。
五:派遣俾斯麥號戰列艦、棒名號戰列艦,陪同改造的笑納號航母(原大和號,減少了一座雙聯裝炮塔的情況下,可搭截六架武直九),布呂歇爾號重巡、埃姆登輕巡、驅逐艦Z19、Z20、Z23號,以及李長河少將所率領的七艘潛艇。加之30架水轟-5的協同,出擊日占菲律賓的哥黎希律島。逼迫日軍主力艦隊不得不返身南太平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