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了大約五六裏路,終於來到密道的盡頭。一個略顯怪異的說話聲從盡頭處傳來。
兩人悄悄探出頭來,發現兩個武士坐在通道盡頭,看模樣正是之前守護著石門的兩人。此時兩人頗為悠哉,品著一壺小酒,兩人麵前一張餐桌擺著,上麵放著兩小菜,兩人正爽快的喝著。
胖子心神一動,見其中一人舉杯大口的飲著酒,他凝力於指,頓時一道鬥氣呈箭狀射了過去,頓時射在那武士氣海上,那武士手中的酒剛好喝完,頓時趴在了桌上,昏迷不醒。
另外一個武士見狀,並無多心,反而奚落的笑了起來,“就這麼點酒量,還和我吹。真是?”說著他自己舉起杯喝了起來。胖子突地竄出,一把抓住對方脖頸,將其製住。“乖乖的聽我們的話,否則。”胖子抓在那五十脖頸上的手加了一分力,頓時那武士脖頸處傳來一陣骨骼劇烈摩擦發生的“咯吱”撞擊聲。
那武士臉色大變,這時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同伴根本不是酒量不濟,而是中了人的道兒,感覺到脖頸上的劇烈疼痛,仿佛隨時可能斷氣,他忍不住極力掙紮起來,同時嘴裏拚命的叫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胖子冷哼一聲,微微鬆開一股力道,但扔將那武士的脖頸控製在他手中。他喝道,“這裏是哪裏,你們是什麼人?”
那武士吃了一驚,原以為對方混進來,定然是早就打探清楚了他們是誰,不料竟然根本不知。他敏感的發覺到或許對方僅僅是混亂進來的,隻要自己乖乖聽話,未必有殺身之禍。想到這裏,他心思活泛起來,連忙叫道,“我們是神聖教廷的人。”他本來說的極快,但是由於胖子卡住他的脖子,音調有些怪。
“是你們占領了死亡三角?”胖子繼續問道。
那武士道,“是,是我們神聖教廷占領了死亡三角,現在死亡三角已經名存實亡,成為了我們教廷的領地。”
“原來這裏的人呢?”胖子盡量克製住自己的火氣,裝作一個局外人。從剛才的語氣中他已經聽出,這個武士是一個十足的貪生怕死的家夥。隻要自己對他稍稍溫和些,絕對會將他知道的東西說出來換取生存。
“這裏的人啊,死了,跑了。”
“死了,跑了?”胖子微頓,問道,“這裏的原主人博班大公呢?咖啡因家族的人如何了?”這個時候胖子也懶得迂回了,直接問出他心中想要知道的東西。
那武士麵色有些發青,胖子剛才神態的劇烈變化讓他感覺一股死亡的痛苦感,似乎自己的答案不合對方心意對方就可以殺了他。他的話不由的結巴起來,“我,我不,不知道。”
胖子臉上凶色一閃,夢的勒緊那武士的脖子,喝道,“你不知道?信不信我殺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叫道。
拓跋風忽的走上前來,和顏說道,“如果你肯將你知道的詳細說出來的話,我就保證不殺你,但是你要是耍滑頭的話……”拓跋風突地伸手,一掌擊在已經暈過去的另外一個武士頭上,頓時那武士腦漿迸裂,徹底死去。
胖子微怔,那個人是他下一個逼供的對象,拓跋風怎麼就殺了他,怎麼如此的武斷?
拓跋風卻是笑了笑,道,“快說吧,他就是你的下場,你的眼神很不老實,或許我應該先將他廢了,然後再讓你說。”
“不不不,我全說,我全說。”那武士驚駭的大叫起來,鬼哭一般的叫道。卻是剛才拓跋風發現這武士的眼神極為滑溜,眼睛不時的打著轉,顯然是在思索什麼騙人的故事。這種人極為圓滑,但捅死這種人知道的東西也非常的多,如果撬開了這人的嘴,那麼胖子胖子想知道的一切絕對可以得到解決。他索性殺另外一個武士立威,果然那人害怕了,坦誠起來。
“我,我是大隊長的小舅子,我叫查克,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查克叫道。
胖子微喜,此人居然是大隊長的小舅子,那麼他定然知道許多一般小卒子不知道的東西。問這種人還真是問對了!“說,死亡三角的人都到哪裏去了?死亡三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查克在胖子的瞪視下,在拓跋風陰險的笑容下,兩忙將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小子口才倒是不錯,胖子提到一些細膩的問題也都詳細做了答複,看的出來,查克這小子知道的不少,但絕對是個惹事的主。說到一些事情的時候竟然完全沉浸在其中,也不論場合就是一通臭罵,罵完之後才想起現在他是階下之囚。胖子卻沒有理會這家夥,細細的將剛才聽到得東西整合起來。
死亡三角這三個月確實發生了許多大事。或者可以說,在這三個月裏麵,整個南峰大陸都是動蕩不安。
死亡三角毗鄰的血族被受到教廷的壓迫被趕出原來所在地,闖入死亡三角。死亡三角原本可以不接納對方,但是血族的人卻由於喪喪家之犬沒有根據地而像是瘋狗一樣,看準了死亡三角就開始強攻,不得已,博班大公隻得同意血族留在死亡三角。然而這一留將問題引了出來。教廷與血族作對,這幾乎是傳承了幾千年的矛盾,之前教廷的實力雖大,但是並未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自從新任教皇卡爾斯上任後,教廷開始變得強勢,甚至組建了已經幾百年沒有成型的神聖十字軍。教廷的勢力在一瞬間達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