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錯。"奚紀桓並不覺得這個舉動有多親密,或許他和女人隨便慣了,幹脆一氣把簡思的半杯冷飲全都喝掉,抬手吩咐侍應再來兩杯。

簡思卻再沒心思繼續吃下去,低頭看落地玻璃窗下裝飾的假花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簡助理在海圖工作了多長時間?"一直沒和她說話的奚成昊很無心地問,放下手中的刀叉。

簡思沒有抬起頭,攥成拳的手輕微地抖了抖。張柔誤會了她的緊張和沉默,以為她是因為奚成昊的身份有些害怕,替她回答說:"沒幾天,簡思大學剛畢業。"

奚成昊挑了下嘴角,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奚紀桓卻坐直身體緊靠椅背,眉頭緊緊皺起,直視著對麵的堂哥,"你怎麼知道她姓簡?"若非剛才他刻意忽略簡思的名字不想讓奚成昊知道,也不會留意到這個細節。

張柔也愣了愣,簡思的臉蒼白起來。

奚成昊輕聲笑了,不以為意,"紀桓,你的事,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多。"

雖然有些勉強,張柔和奚紀桓也不再那麼懷疑,以奚同先對侄子的了解,尤其他的作風問題,派兒子調查一下他身邊的年輕女工作人員也很正常。

"你很八卦。"奚紀桓鬆了口氣,鄙視地瞪著奚成昊,奚成昊笑笑,沒有反駁。

回去的路上大家很沉默,張柔也沒試圖找話題和奚紀桓說。

到了海圖的院裏,張柔叫奚紀桓不必再跟著上樓了,有些挖苦地說:"你該幹嘛幹嘛去吧,別給我們再添亂了。"

奚紀桓懶懶地活動了一下頭部,"也好,睡會兒去,中午吃得太飽,困了。"

張柔笑了幾聲,"趕緊去睡,不然晚上沒精神,你的女朋友該不樂意了。"

簡思已經對張柔很熟悉了,當她加重了"女朋友"的語氣時,她立刻意識到這話未免也是說給她聽的。

錢瑞娜還是沒回來,整個經理辦公區空空蕩蕩的隻有她們兩個人。張柔輕晃著手裏的皮包,並沒急著進自己辦公室,站在距離簡思桌子一步遠的地方似乎有什麼話,卻又說不出口。

簡思收拾著桌麵上的東西,無心抬眼看見了張柔古怪的臉色,隨即笑了笑,其實她知道張柔要說什麼。

"思思……"簡思的眼神了然,張柔也不好再吞吞吐吐,憋了一中午的話還是決定明說。"奚紀桓……"

"張總。"簡思難得打斷了別人的話,這次卻很堅決。"你對我說過的話,我沒忘,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我隻是想踏踏實實的工作,有穩定的生活,其它不該想的不該做的,我都不會……癡心妄想。"經曆了那麼多,她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

張柔的眉頭皺緊,點了下頭,"那就好。"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些奇怪的預感和疑慮,簡思的堅決尤其怪。就算再本分踏實的女孩子,麵對奚紀桓這樣的年輕人竟能波瀾不興的說出這樣的話,很古怪。她轉身前不由細細地再打量了一下簡思,真的很漂亮,那抹似乎與生俱來的嬌媚並沒因貧困的生活而減淡。她有點兒理解奚紀桓這個"閱曆"頗豐的花花大少怎麼會對這樣低調沉默甚至陰鬱的女孩動心,簡思就是那種天生媚態的女人,許多人認為"媚"是很囂張的一種美,那是最下乘的俗豔。張柔自認是個美女,一向不乏自信,但從見到簡思的第一眼,她就嫉妒,所以錢瑞娜對簡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