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思默然,的確是奚紀桓式的答案,世界是以他為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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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呢?"她不死心,輕聲追問。

"沒有。"他非常利落地回答,"你也知道,我遊手好閑,每天最多的就是時間和精力,你還沒發現我的優點,我還具備鍥而不舍的精神。"

簡思看著道路一邊茂密的植物,奚紀桓的確是個孩子,在他眼裏,沒有解決不了的感情問題,所謂"感情問題",隻是他對一個女人的喜歡或者厭倦。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哥對你也沒安好心吧?他那種人絕不是什麼善心人士,能毫無邪念的帶你走,怕你難向家裏交代?我還沒問你那天被他帶走後發生了什麼!所以,我更要先下手為強了!"

"先下手為強?"簡思輕聲冷笑,若論這一點,他早已經輸了。"奚總,不可能,你和我不可能,一萬個不可能,一千萬個不可能!"

奚紀桓卻嗤之以鼻,"什麼不可能?"

簡思覺得自己要被他纏得發瘋了,為什麼他就聽不懂她的話呢?"什麼都不可能!"

奚紀桓真的生氣了,聲音裏的寒意超過平時任何時候,"簡思,你不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我不會放棄!"

"理由?"簡思簡直想笑了,她真的笑了,那苦楚又帶了點兒瘋狂的笑容讓奚紀桓一愣,"我還真的有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奚紀桓發覺了她的不對勁,並沒接話,減慢車速,直直看她。

"因為你是奚家人!因為你是奚成昊的堂弟!"她尖聲說,多少年了,她沒用過這樣的聲量說話,奚紀桓算是把她逼到極點了。

奚紀桓一腳?車踩下,連自己帶簡思都差點撞到儀表盤上。

"你果然和我哥有一腿!就是那天嗎?!"他眼中怒火中燒,異樣發亮。

"那天?不……是五年前!"她的臉色蒼白,額頭因為情緒劇烈起伏滲出冷汗,頭發都貼在上麵。奚紀桓愣住,似乎半天反應不過來,他眯著眼想了一會兒,把車開上一條幽僻的小馬路,停在一塊小型的野餐場地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說清楚。"他問,聲調異常凝重。

"五年前,我……"雖然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但真要把那段往事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麵說出來,她不知道為什麼還是猶豫了,"我懷了你哥的孩子,你伯父伯母不同意你哥娶我,我爸爸帶我去你伯父家講理,飽受侮辱,回家的路上心髒病犯了,死了。我打掉那個孩子,和你哥分了手,他第二天就去了美國。這個理由好不好?"

奚紀桓瞪著眼,看了她半天,木然好像沒聽懂她的話。

額頭上陣陣涼意,她渾身都哆嗦起來,剛才那陣激動驟然冷去,她心裏一片茫然忐忑,為了拒絕他,她把原本打算深埋心底的事情說了出來……他的確是個讓人束手無策的追求者,但他也是她的老板之一,至少隻要他的一句話,她的工作就完蛋了。

"我不信!"奚紀桓半天才長吸了一口氣,硬聲說。"我不信!如果是那樣,我哥……"他頓住了,恍然明白奚成昊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派他出國,還截斷了他的通信。

"五年……你們都沒聯絡?"奚成昊都沒管她?

簡思的手機在口袋裏震動,她沒接,她現在心煩意亂,無論是誰的電話她都不想理。她搖頭再搖頭,是的,他丟下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再也沒給她打一個電話!

"所以,別來找我了,就讓我安穩的生活!"她似無奈又似乞求,兩隻小拳頭緊握著放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