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大了幾分,蠶食著丹田內的死氣……
終於體內的死氣掃光,陶然整個人也跟剛從水撈出來一般。
今天,就這樣吧。陶然抬著重似千鈞的手仔細地為陶醉蓋好被子,倒不是他不想一氣嗬成地把陶醉身上的死氣除盡,隻是氣海隱隱針紮般的痛提醒自己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更何況……
門外一陣嘈雜的敲門聲,可惜他現在已經連走路的力氣。陶然合上雙眼,等暈眩感過去,體力精力透支的感覺太明顯了。
安翼手中拿著一串鑰匙,俊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整個人氣喘籲籲,想來剛經過一段劇烈運動。
“小然,你現在感覺怎樣,小然,小然……”
陶然睜開雙目,對上了安翼焦慮的黑眸。
“我沒事。”陶然微笑。
可惜這抹微笑太過虛弱,非但不能安慰人,反而楚楚得讓人心疼。比如安翼,伸向陶然的手甚至是顫唞著的。眼前這個人臉色蒼白有如透明,晨光裏似乎一眨眼就會消失。
安翼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感情,摟住陶然,象天下最珍貴的珍寶,不再顧及旁人詫異的目光。
“安大哥,我隻是老毛病發作了,等下就好,你別擔心。”這樣珍之又重的對待讓陶然心中一暖,一時找不出合適的理由隻好把以前的老毛病來搪塞。
安翼聽了立刻小心地把陶然安放在陶醉旁邊一直沒人的病床上躺平,伸出手,關切地撫著他滲著冷汗的額頭“小然,現在舒服點了嗎?”
陶然無語以對,隻好胡亂地點點頭。
立在一旁的小華護士不禁乍舌,神啦,安醫生,您這表現得也忒明顯了。當偶透明的啊!
安翼到底不放心,仔細地檢查了遍陶然的身體後,強烈要求陶然去做進一步的精密檢查。陶然有苦說不出,卻也不肯就範,說了許多好話才總算打消了安翼的念頭。陶然沒有察覺到的是,他和安翼的關係似乎這麼一鬧反而變得更加親近了。父親的意外讓他在毫無心理準備下見識了太多形形色色的嘴臉,太多隱藏在笑臉下的重重算計,經過幾番教訓後,對於旁人莫名的關懷,一向不設心防的陶然開始有意識地拒絕。
安翼眼看著陶然一步步和自己生分雖然心焦卻毫無辦法,今天看到陶然坦然接受自己的關懷怎能不高興呢。
好不容易,安翼去巡房了,陶然立刻爬了起來,仔細地查看姐姐的麵容,舒心地鬆了口氣,靈氣治療真的很有效,以陶然的目光看,陶醉身上的黑氣少了一些。為了確定成果,陶然又請小華護士為陶醉做了檢查,結果不出意外,陶醉的心跳,血壓等都有好轉。因為好轉的程度不是太過誇張,所以小華護士雖然有些奇怪卻也沒有懷疑,陶醉前不久正在使用一種瑞典進口的特效藥。
有了這樣的檢查結果做底,陶然對治愈姐姐的病有了更大的信心。握著陶醉的手,陶然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姐姐康複。
現在擺在陶醉麵前的是自己靈氣告罄的現實,唯今之計就是找一處靈氣充裕的地方好好修煉,增強實力。
有了上次入定太久安翼找上門來的經驗,陶然在休養兩天等氣色恢複得差不多後在醫院看望過陶醉後,和安翼見麵時,不經意間說起,燕京的姑姑讓自己到她家去住些天的事情,隱約說了自己想去的意⌒